吧?
“......哦,听说了
」。
六王爷闷闷点头,心里却一点也不在意,其实他也听说了,朝堂最近对渝家的意见很大,可凭什么呢?
凭什么等渝家打了胜战之后又反过来怂恿皇兄不要信任渝家?
他们满嘴说着不要信任渝家,可在敌国来犯的时候,还不是渝家第一个冲出来保护他们景幽国?而且渝家现在得到的所有荣誉都是皇兄给的,他们质疑渝家,那不就是在怀疑皇兄识人不清?
哼。
看出小六的不情愿之后,五王爷没有再劝,只是他在离开百福殿之后,直接就
光去华阳宫找慕容太后了。
渝安正躺在贵妃榻小憩片刻的时候,忽的,原本盖在他脸上的书被人一把扯下来,然后根根砸在地上。
“渝安!”
渝安一个激灵就被吓醒了,他还没睡醒,迷迷瞪瞪的看着面前正火冒三丈的慕容太后,“母后,您怎么来了?
慕容太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斥,“渝安
谁准你越过哀家,私自安;用你管!
个朝廷命官去接近小六?你是一国君后,管好六宫才是你的职责,旁的都不
渝安懵了
反应过来之后,他才解释道:,“我听说小六最近的课业很差,我帮不上什么忙,就去请了吏部的张冷,张冷他是去年的状元,他来教小六的话,不比岳侍读差到哪里去。
幕容太后盯着他,眼里竟有一些厌恶,“这些哀家都知道,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渝安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抿了抿唇,片刻之后才解释:“我只是好心。
他原本是不想掺和席家的事,可那天在御花园看到小六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的凄凄惨惨,又实在不忍心。
“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的别有用心。”慕容太后冷冷道,“还有,你一个哥儿,有事没事看这些兵书做什么?
她可注意到刚刚盖在渝安脸,上的是一本兵书。
她环顾四周,又气不打一处来,这殿里居然有这么多的兵书?
渝安刚睡醒,有些迟钝,并没有察觉到慕容太后这话里的警惕跟寒意,他耐心解释道:“我以前在渝府的时候就经常看兵书,现在闲来无事,也偶尔会翻一翻。
“不伦不类。”慕容太后心里膈应。“既然怀了身孕就该安分点,多花些时间学学该怎么掌管六宫,再不济也是学学怎么绣花。
渝安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反问:“母后出身将门,为什么不开心我也喜欢看兵书?
幕密太后正要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一面墙上挂了一
一大张金亭江的舆图她脸色陡然一变,刚刚,
去的火气又蹭的
出来:
“把墙上的典图给哀家撤下来,剪烂,拿出去烧掉!
幕容太后大怒,甚至还伸手指着渝安的鼻子,骂道:“皇儿向哀家担保渝家绝无二心,哀家勉强信了,可你是怎么做的,竟堂而皇之的挂起了金亭江的舆图,还看兵书!
“你以为皇儿向着你,向着渝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慕容太后越说情绪就越不受控制,她怒道:“章公公,把云庆宫里的兵书全部都丢出去烧掉!
渝安断然拒绝,“不行!”
那些兵书都是他四处搜罗的,还有一些是席辞墨送给他的,有很多都已经是孤本了。
珍贵无比。
绝对不许说烧就烧了。
慕容太后气极反笑,“怎么,哀家说的话不管用了?
刚刚还有所迟疑的章公公立即转身出去吩咐,还趁机让人去御书房报信。
太后跟君后吵起来了,这婆媳关系如此僵硬,恐怕只有陛下才能调和了。
席辞墨早就收到了暗卫去报的信,章公公刚让人去御书房报信,席辞墨就已经回到了云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