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诧异的挑了挑眉。
张家世代商人,去年才出了张冷这么一个状元郎,虽是出尽了风头,但张一冷这状元郎在吏部任职后也只是一个六品主事,尤其是张冷这人顽固又嘴笨,在吏部混不开,虽不至于被排挤,但确实没什么存在感。
而且张家在官场上也帮不了张冷什么,不然他跟张皓井在酒楼得罪了一千国子学的学子们,还打了去年的榜眼跟刑部刘大人之子刘子轩之后,张家也不至于四处求助碰壁,而张玲在吏部的同僚们又都闭门不见。
那时的张家急的乱成一锅粥。
万幸的是,张皓井跟太子妃渝安、蜀地的彭小侯爷是至交好友,
自从渝安出面求太子保下张皓井之后,张冷这段时间也逐渐在吏部混得开了,他的同僚们对他的态度也格外热络。可原因,无非就是吏部的那帮老精明们都看出张家的靠山是渝安,所以才纷纷转了风向,借着张冷这层关系而讨好渝安和太子。
否则张冷一个吏部六品主事,要不是因为认识了渝安,太子殿下又怎么会记得他的名字?而且刚刚还交待了他一个密旨,温以谦看得出来,只要这事张冷办的不错,之后连升两品是没问题的。
可张冷却好似一点也没意识到他现在得到的赏识真正原因是什么,刚刚从东宫出来的路上就一直自夸,看到渝安不仅不毕恭毕敬的,一点为人臣子的自知也没有,还颐指气使、气急败坏。
温以谦在心里暗暗摇头,这张冷不识抬举,好赖不分,也就是太子妃脾气好懒得跟他计较,要是换一个身份尊贵又脾气坏的,这张冷还能有好果子吃?
渝安满不在乎,自然而然的忽视了张冷,问温以谦:“太子在哪里?
“殿下在曲台殿。
”温以谦恭敬道。
见渝安不理他,张冷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还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一时没控制住脾气说的那句话,但开弓又没有回头箭,他也拉不下脸道歉。
渝安抬脚去曲台殿。
“等等,”张冷开口叫住了渝安,干咳两声清清嗓子,然后才说,“伯父罚皓井堂哥这段时间不得出府,堂哥让我转告你,过些天就是你生辰,你要怎么过?
渝安哦了一声,搪塞道:“我知道了。
张冷觉得他拿自己当外人,有些不乐意道,“你跟我说,我回去之后好回复堂哥
渝安不解皱眉,“我的生辰哪年不都这样过的,他有什么好问的。”53711
说完就走了,
钱宝亦步亦趋的跟上去。
张冷嘴角抽了抽,“不识好歹。
说完
一转身看到温润如玉的温以谦正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不由问道:“温二公子有事?怎么这么看我?
“没有。
温以谦看出这张冷才是真正不识好歹的人,也无意点醒他,却暗暗下决心以后得离张冷离得远远的,免得他不会说话得罪人之后还连累了自己。
曲台殿-
曲台殿有两层,殿里的宫人们都被叫走了,空荡荡的,渝安绕了一大圈没找到人,有些气馁。
席辞墨去哪里了?线对上,
说着,渝安站在栏杆旁,探头出去左右看了一圈,结果刚好与席辞墨的视
横坐在墙头的席辞墨淡淡道:“刚刚去了何处?”
渝安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左右看了一圈,发现曲台殿的二楼没有地方通往墙头,于是他提着衣摆,哒哒哒的走下楼,又走到墙边,仰头去看坐在墙头上的席辞墨,一脸艳羡。
席辞墨重复那句话,“刚刚去了何处?
渝安坦坦荡荡道:“去冷宫问一些事。”
他大概说了一遍在冷宫的事,但是却隐去了罗贵妃似是诅咒又似是预言说的那句”现在的罗家就是他日的渝家”。
席辞墨没有说话。
其实就算渝安什么都不跟他说,可现在跟在渝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