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一个没吃过什么山珍海味的太监就觉得戏楼的吃食……让人食不下咽。
张府——
事情很快就谈完了,但席辞墨没看到渝安,脸一沉,“太子妃呢。”
张府的随从战战兢兢道:“太子妃跟七少爷早就出府去了,说是去戏楼听戏了。”
张冷皱着眉,习惯性的斥责批评道,“他们俩凑一起就总是玩心太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去听什么戏,留在府里等一会的耐心都没有吗。”
“张大人,”席辞墨暗暗警告他,“你管教弟弟,孤管不着。但孤的太子妃,却容不得旁人说骂。”
张冷冷汗津津,他早就习惯用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去说教批评渝安跟张皓井了,但是却忘了渝安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恭敬的行了一礼,“殿下莫怪,是下官失礼了。”
岳侍读看着这一幕却一言不发,若是往常的话,他肯定是向着自己的得意门生的,可自从前两日他知道渝安并非是个草包之后,他也就记起了几年前国子学的那件事。
以前想起的时候,总感到惭愧,觉得是自己没尽好为人师的责任,这才让学生误入歧途。可这两天一想起,却总是急出一身冷汗。
因为他懊悔,觉得愧对学生渝安。
他当时不该太武断,看待学生也太片面,因此才误会了渝安,甚至还让对方含冤,一气之下离开了国子学。
唉。
知道渝安去了戏楼,席辞墨也无意在张府多留,直接离开。
在张府门口的时候,岳侍读突然叫住席辞墨,吞吞吐吐道,“殿下,渝安这些年当真一直在藏拙?”
席辞墨反问,“先生不是已经看到文章了吗。”
岳侍读叹气:“心里总有些侥幸,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眼拙,误会了他人。”
“这是先生的过失,与孤无关。”席辞墨淡淡道,“而且这些话,先生也不该跟孤说,孤无法替你转达。”
岳侍读明白了,面带愧疚,“是微臣逾越了,还望殿下莫怪。”
席辞墨颔首。
岳侍读站在张府门口,看着太子的马车渐行渐远之后,忽然想起,渝安有一身才华,先不管他这些年为何藏拙,倘若渝安跟太子和离了,那渝安也就能参加殿试了,到时候高中榜首,岂不是一桩美谈?
能入朝为官,怎么都好过一辈子委身于太子之下。
岳侍读越想越是这个道理,于是他打算回去写封信,写给渝大将军,先探一探渝大将军的口风,但他觉着渝大将军正直英武,定不知道他家五公子有意藏拙一事,这事,十之**是渝安自己拿的主意。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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