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的名,我们兄弟一样。”
李玉华说,“我跟木香姐也是像亲姐妹一样的。”
她还有个主意,“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木香姐他们也有了孩子,还让孩子们在一处。”
“这是自然!”穆安之道,“我跟如玉早商量好了,以后有了儿女必然要做一回儿女亲家!”
“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怎么我不知道啊?”李玉华已经不满,孩子的事儿怎么也要先跟她商量呀。
穆安之赔笑,“这个真对不住,十年前我们说好的。”
李玉华:……
小两口叙了一回闲话,穆安之细看了一回礼单,添了一箱子书籍,里头不管是美食的,还是种植的都有。另则还有菜种数包,都是北疆不常见的蔬菜种子。
然后穆安之将李玉华先时拟你的礼单全部勾掉。
“你怎么全都划掉了!”李玉华有些急。
“别急。”穆安之轻轻握住李玉华的手,“记不记得我与你说过,年下如玉从驿道送来一封信,那封信被人拆过了。”
李玉华脸色微变,穆安之道,“先别打发人送东西,书信你也先不要写。等军粮案结束再说不迟。”
李玉华有些不明白,“这跟军粮案也有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穆安之眉眼间闪过一丝坚毅,捏着李玉环的手道,“不过到那时,我的东西我的人应该没人敢轻易碰了。”
穆安之虽先时在穆宣帝的事情上有些昏头,求而不得,越不得越渴求
。
可并不是说穆安之没有政治野心,真没有野心,他就不会争东宫之位了。
自那一梦后,穆安之性情大变,遇事直来直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傻了。
穆安之还是穆安之,只是经那一梦看破很多。
添了通透,反能激发出穆安之的绝顶天资。
穆安之鲜少亲自参与审问,他密切关注军粮案的进展,包括御史台大理寺的介入,三司官员一起审案,尤其这并不是几位大员
堂上一座,首重身份排场,这是真正的由中下级官员参与的案件审理。
在穆安之的坐镇下,非但没有鸡飞狗跳互下绊子扯后腿,而是以更加高速的效率推进了案情的进展。
穆安之在向穆宣帝回禀案情进展时,还顺道弄了些银子。
“严家案已经审理清楚,这是三司同出的结案卷宗。”穆安之双手奉上。
穆宣帝一目十行看过,“严家可惜了。”
穆安之道,“严家现下只有严琳一人,虽是女流,这些年忍辱负重为家族申冤,颇是不易。陛下不妨加恩严琳,也是对严家稍作补偿。”
“朕心中也是这样想的。”穆宣帝问,“严家姑娘现下如何?”
穆安之顿了顿,才说,“应该挺好的吧,听我媳妇提过一回,她让人在外头照顾了些,具体怎么样我倒没细问过。”
“我回去问问。”穆安之补充一句。
“这些事,到底是女子更细心一些。”穆宣帝赞李玉华一句,想着这个儿媳的性子倒真是极贤惠的。
穆宣帝合拢卷宗,“严家旧案已经是审理清楚了,但当年的涉事官员,胡源搅进军粮案,他的案子还有的查,刘重已是身死抄家。其他当年参与劫粮案的大小武官,还有15年前审理严家案,最终酿成冤狱的官员,也要一并处置。”
“但这些案子悉数查清,再一并宣判。”穆宣帝对穆安之道,“让你媳妇告诉严姑娘,严家的冤屈,朝廷一定不会坐视。平时多照看着些吧。”
穆安之应一声是,问,“郑郎中许郎中,已将刘重身上的案子查清,陛下没有旁的吩咐,我就让他们回来了。”
“军队糜烂,让朕忧心啊。”穆宣帝感慨一句,并没有急着说郑郎中许郎中的事,而是问穆安之,“刘重之案,你怎么看?”
穆安之直接道,“糜烂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