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久没看见你下厨了,吓了一跳。”
傅行道:“我把佣人赶走了,不想让人打扰。”
“是吗,”沈眠把叉子放下,两只手臂搂住男人的后颈,笑问:“我们又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怕人打扰?”
傅行定定看着他,猛地擒住他的朱唇,凶猛而狠戾地吻了好一会,他微微退后些许,抵着他的额,道:“你说我想不通之前,就不要去见你。怎么办,我一辈子都想不通,可我不能一辈子不见你。”
沈眠喘息道:“没,没关系,我不是来见你了吗。”
傅行道:“太久了,宝宝,我的耐心快用完了,再见不到你,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沈眠探出指尖,从男人英挺的眉骨,顺着鼻梁滑下,最终指尖停在男人温软的,还微微有些湿润的唇上,笑道:“你会做什么?我想知道,做给我看。”
傅行幽幽地看着他,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沉缓的嗓音好似在极力压抑什么,哑声道:“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
沈眠低低一笑,凑到他耳边,用带着些许俏皮的语调,调侃他道:“牛排不好吃了,人好吃不就行了。”
傅行呼吸骤然加重,猛地一把握住他的细腕,力道之大,纤白的手腕霎时间泛起微红,男孩精致的面容露出短暂的惊愕,随即绽开一个得逞的笑容来:“还以为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这就受不了了?”
傅行没有答话,径自将人抱起,放到餐桌上,俯身看着男孩沁着水光的桃花眼,这妖精的一颦一笑都仿佛在蛊惑人心,他抚着男孩眼角淡绯的泪痣,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宝宝,宝宝,别怪我。”
沈眠尚未理会“别怪我”三个字的含义,已被男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室内,暧.昧的声响始终未停下过。
掌心贴在男人胸膛的伤口上,伤势虽然好得七七.八八,可疤痕却没这么容易消退,他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却因为没什么力气,那动作更像是挑逗,傅行握住他的手,在他细嫩的掌心亲了亲,继续奋战。
沈眠咬着唇,断断续续地问道:“傅行,能,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他瞥了眼左手手腕上的银色镣铐,随着男人的冲撞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行没有回答,其实他也不必回答,沈眠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更知道他跟路泽的好事瞒不住这人,可他还是来了,非但来了,还肆无忌惮地挑衅他,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再如何生气,也不会真的伤他。
不知过了多久,沈眠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累得昏睡过去,醒来时,已经不在疗养院,而在一架私人飞机上。
傅行在一旁跟李续交代什么,他偷听了几句,大抵是要降落在某个岛屿上。
他脑袋一阵浑浑噩噩,想要坐起身,耳边却响起一阵“叮当”,他先前听了整整两天,已然有了阴影,遂用力把手腕摔在座椅上,银质的手镣发出一声脆响,终于引起了傅行的注意。
男人摆了下手,李续退了出去,拉上了隔帘。
傅行拾起他的手腕,替他吹了吹微微泛红的肌肤,神色极温柔,低声对他道:“很快就到了。”
沈眠问:“到哪?”
“一个很好的地方,以后我们会在那里定居。”
沈眠道:“那我爸妈呢?”
“你要是想念他们,我可以让人把他们接过来和你一起生活。”
沈眠问:“你打算抛下傅家不管吗,你父亲现在身体不好,你就这么走了,傅家怎么办,你的家人怎么办?”
“傅家还有路泽,如果那晚不是你赶来救我,我原本就会死,不是吗?我为傅家做了够多了,现在,我想过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既然葬礼已经办了,就当傅行死了也好,以后再没有人能打搅你和我。”
沈眠怔住。
傅行在他指尖上轻轻落下 一个吻,低声道:“我让人仔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