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设想, 不过就是几句话。
庄辛延将山柰招到身边,在他的耳边说了短短几句话。
山柰虽有不明,却没有过问, 径直转身去办。
遥望这周边,风景极致, 但凡发现的晚一些, 恐怕眼前的一切都将会是另外一番处境。
同样, 无人知晓, 这番浑水经过庄辛延这么短短的几句话, 又将是另外一种变化。
不过半日的功夫。
在艮山镇衙门处。
蒋县令猛然站起, 脸上带着隐怒,他道:“你说什么?溪山村被人埋放了火.药?”
赵玢赶紧着回道:“大人,正是如此,溪山村来人说□□就埋在山边。”
“量大不大?”蒋县令立马问道。
赵玢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他望了望堂中的人, 牵强的点了点头, “大, 如果引爆, 别说溪山村就是边上的大山说不准都会夷为平地。”
‘啪’的一声,蒋县令狠狠的将手拍在了桌面上。
一座村庄被夷为平地,哪怕他之前就是有天大的功劳,他的官路便是彻底的毁了, 更为重要的事,他的内心对于这个也过意不去。
溪山村不比以往, 来往这么多人,再加上村子里的人,老老小小加起来能有上千人,溪山村一旦夷为平地,那么这些人又何尝能够活的下来。
一想到在他管辖的地界出了这么大的事,蒋县令哪怕就是听着都已经快要窒息一般,他哽着脖子,道:“给本官去查,不管如何一定将要这些人绳之于法。”
赵玢领命,立马便去办案。
待人走后,蒋县令伸手揉着额头,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便就能够举家前往上京,艮山镇这个地方,他以后想来也不会再回来。
本以为前路一片坦荡,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一旦发生意外,将会是万劫不复的地步,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想着,他便朝着衙门的一方而去。
如此大量的火.药着实让人惊讶,或者换一个说法。
下手的那人,在一个小小的村庄就敢动用这么大量的□□,那是不是代表着那人手中的火.药数量定是不少,不然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手笔?
这么想着,他心中更是心惊不已。
真要是如此,这人不管是谁,定要尽快查清,省得又发生其他的事。
……
‘啪’的一声。
一人被这巴掌扇得重重飞了出去。
“你疯了不成?我都叮嘱过了,只要吓吓人就好,你放了那么大量的火.药是想害死我们不成?”
被打的耳鸣的男人来不及呼痛,想都没想,就是跪在地面上求饶,他道:“冤枉啊,您知道小的,小的哪来那么多的火.药,这件事绝对是哪里出了错,小的真的只是按了您说的去做的啊。”
坐在高座的男人死死的盯着他。
只不过心中到底也是知晓。
从衙门出所传出来的消息,那么大量的火.药,就是他都拿不出,更别说面前这个窝囊废。
原先的打算,无非就是吓吓庄辛延那人,哪怕就是有衙门的人插手,他都有自信能够遮掩过去。
可是现在却不成了,这件事一旦发生,不止他们这个小小的艮山镇,说不准就是上京的天子都有可能震怒,真要是被查出,那么他们定是会难逃一劫。
这么想着,心中的恐慌更加的狂热,早知道他干嘛要有这个贪心啊!
而且,他心中更是慌乱,到底是谁如此大的手笔,将那么多的火.药埋藏在他们埋藏的位置,是不是就是为了陷害他们?
种种的想法飘过,令他一时之间根本没法想清头绪。
男人瞄着跪在地上的人,他尽量的放缓声音,说道:“林平,你要知道这件事真的闹大,对你对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