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看完了病,两人便告退了,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唐蓁魂不守舍的跟着沈濯上了马车。
短短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很难消化。
沈濯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他的视线不轻不重的落在唐蓁的身上,叫人看不出情绪来。
唐蓁把头靠在车厢上,眼神茫然又不知所措的注视着虚空,无声的叹了口气,丝毫没有注意到沈濯一直在看她。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一万遍,她该放下秦意之。
他如今已经成家立业,家庭和睦。
她的那些念想,都已是一场空,不会的到任何的回应。
她以前还曾设想过,与秦意之再见时,她至少能与他坦然言笑,却不曾料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
她说不上来有多么的心如刀绞,却又茫然无措,酸涩难耐。
五年后,竟然是这样的风景。
自始至终,沈濯就一直静默的看着她。
看着她脸上的失魂落魄,茫然无措,和刚出府时的跳脱判若两人。
唐蓁不会为了他如此失魂落魄,她面对他时,素来娇蛮,不爱讲道理,有时生起气来,还喜欢冷着他,只有在秦意之面前,她才如此乖巧,顺从。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握拳,嫉妒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