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压根没有那个自信能把唐蓁请出来。
只怕是唐蓁不情不愿的来了,也会让人家议论自己家庭不和,外界传言他们二人恩爱都是笑话罢了。
沈濯心底无声的叹了口气,他没有把自己的家事讲给别人听的习惯。
这一来,沈太傅就被贴上了惧内的标签。
又足足被拉着喝了半晌的酒,沈濯借醉,离开了尚书府。
他独自回府,满身的酒气还未来得及消散,就被一个软乎乎,刚学会走路,踉踉跄跄的小团子给抱住了腿。
小卿朝抬起头,笑的眉眼弯弯:“爹!”
身后的丫鬟连忙行礼,解释道:“小少爷下午睡了片刻,此刻没了睡意,非要闹着出来玩。”
沈濯把他抱了起来,随口吩咐丫鬟下去,看着卿朝唇角带笑,满目都是柔情。
“卿朝今天表现得乖吗?”
卿朝抓着沈濯的手指不松开,摇头晃脑的,脆生生喊到:“乖!”
沈濯哑然失笑,揉了揉小卿朝柔软的头顶,一边往里面走:“那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啊。”
卿朝正在学语的阶段,他有意识的去引导着他多说话,锻炼口语。
小卿朝见到父亲,正开心着,往外面蹦着词语。
“和娘亲在一起。”
沈濯闻言,顿了一下,微微垂下了眸子,没有在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