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还是姝兮的二叔。”
“你说的遭难,可是当年容妃娘娘所遇的文字狱一事?”
秦姝兮大致也听过一些消息,只是消息并不全面,所以当年文字狱的事她也知之甚少。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近在咫尺的秦意之,居然就是当年容妃存留在世上的孩子,当朝九皇子。
只一早上,涌来的消息实在太多,秦姝兮实在是无法消化,因此走路的步调变得格外慢。
秦意之见她面色沉重,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不错。当年这一切都是太子和皇后联手所为,我近来才找到了证人,将他们的罪行实锤,若是没有这证人,恐怖这一切的到来还尚需些时日。”不过好在北盛澈已经被贬,秦姝兮也被指婚给自己,他不想再等了,他可不想自己这些年悉心呵护的小兔子被人截了胡。
证人?秦姝兮思索着。
平日里秦意之看起来总是有些繁忙。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去筹谋这么多事。
秦姝兮难免有些佩服。
“二爷,这证人你是什么时候找到的?”秦姝兮有些好奇地追问。
秦意之想了想,并没有隐瞒,“是昨夜,你给我送莲子羹之前,郑风给我传来消息。”
秦姝兮了然点点头。
难怪秦意之当时这么紧张地离开。
千头万绪,总算在秦意之的耐心配合之下,渐渐理清,秦姝兮呼出一口气,偏过头挤出狡黠的笑容,像只谄媚的小狐狸:“二叔,那你可不可以同皇上说说,取消这婚约。”
得知九皇子就是秦意之时,秦姝兮的内心实则也是十分挣扎的。
一来她与秦意之自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似乎比旁人都合适。
二来秦意之虽然面上淡漠,但对自己是一等一的好,实在无可挑剔。
只是她一直以来都将秦意之当作二叔看待,现下一瞬要转变思路,似有些困难。
看出秦姝兮的纠结,她大概不知道这桩婚事是秦意之自己求来的。
他压低了语调,问道:“那姝兮想嫁给谁?”
从他的语气里,秦姝兮听出了危险的意味,赶紧辩解道:“不是不是,二叔,你很好,只是你是我二叔,哪能嫁给二叔的呀。”
“看来本王刚刚的话没说明白。”秦意之右手握成拳头,在鼻尖蹭了蹭,有意无意地说道。
秦姝兮缩了缩脖子,不知怎的,怎么都说不过他。
秦意之见此,换上了诱哄的语气:“姝兮可有喜欢的人。”若是她敢说有,他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譬如立刻去扭断那小子的脖颈。
喜欢的人?秦姝兮的脑海里闪过秦意之戴着面具的脸,但她摇摇头。
“既然没有,与其嫁给陌生、不熟悉的男子,还不如嫁给本王。”秦意之向她靠近了一步,继续诱她深入,“是二叔待你不够好吗?”
秦意之的一番话确实无懈可击,她感觉摇头:“没有,二叔对姝兮最好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