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在同事的唆使下，下过这个应用程序，用来炒股，因为损失惨重，他对这个应用程序记忆深刻。
倒悬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沈景时的窥看，他今天好像有意躲避沈景时似的。
“我吃完了，先上楼去了。”
自以为懂了的沈景时也放下筷子，“我也吃完了。”
“……”
两人一起上了楼，沈景时以借运动器材为名，进了倒悬的房间。
倒悬看他几度欲言又止，主动开口，“你要跟我说视频的事是吧？后面那一部分超出剧本，我没跟你说，是我的问题，我当时是觉得这样拍更有话题性。”
“昨晚发上去的时候，我也考虑了很久。”
“那晚我有没有真的碰到你，你应该感觉的到。只是借位拍摄。”
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悬显得很紧张似的。
沈景时看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怔怔点了两下头才开口，“为话题性啊？我还以为你是炒股亏了钱，急着赚钱才这样。”
“什么？”
看着倒悬一脸莫名，沈景时继续说，“我刚在你手机上，看到那个炒股软件了，我就以为你是玩这个赔了钱——这个不懂行的人玩了就是送钱，我怕你陷进去。我上来也就是问问，不是就行。”
倒悬脸色变幻，到最后，变成了那种差点笑出来，又忍住了的神色，“我没有赔钱。”
沈景时点头。
看来不是他想的那样了。
“我还以为你会——”
沈景时听倒悬的话只说了半截，问，“我会什么？”
倒悬的语气，和刚才相比，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没什么。”
……
巨大的流量带来了相当可观的收益。
在这个月刚刚过去，就从倒悬手上拿到两百万流量分成的沈景时，说不惊喜，不高兴，那是假的。
他数了两遍银行余额，仍旧有些不可置信，“有这么多吗？！”
倒悬‘嗯’了一声，声调像是证明了自己之前跟他说的话那样的愉悦，“没骗你吧？跟我在一起，以后真的会越赚越多。”
沈景时又数了一遍数字后长长的一串零。
他这辈子，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还是只花了一个月。
“你现在接商务合作，报价也可以再往上提高一倍了。”倒悬站在沈景时身后，看他手指比对着手机，一个尾数一个尾数的数着。这样小家子气又财迷的举动，他垂眼望下来的目光，竟然给人以一种宠溺的温柔错觉。
沈景时屏息数完，数到第七位数时，才猛地呼出口气。
倒悬塌下肩膀，将手扶在沈景时坐的吊椅的篮筐上，“现在买那幢别墅，不用不吃不喝两年了吧？”
经倒悬提起，沈景时终于又想起了那幢市中心的，让他直嘬牙花子的楼盘。
现在看起来，两千万，好像也不是很贵？
是什么给他的错觉？
是倒悬。
坐在吊椅上，弓着背数手机上的零的沈景时，抬起头，正和躬下身，噙着一抹笑容的倒悬脸贴着脸。
他现在看倒悬，都觉得他在照佛光。
普渡他这个穷逼的佛光。
“那楼盘，真的挺好的。以后不住，也可以当投资品转手卖掉是吧？”沈景时这么说，显然是已经动心了。
倒悬点了点头，“嗯。”
“周一我们再去看看？”
倒悬笑着直起身来，“好。”
……
大概是经济自由的错觉，让沈景时有些飘飘然。他在周日这个公休日，又开车去看了肖歧。
因为他又是临时起意，忘了跟肖歧说自己今天要过去，都走到楼下了，才想起来给肖歧打了个电话。
肖歧接的很快，沈景时一面往楼上走，一面问，“你在家吗？”
“在。”
“我今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