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你。”
西塞罗的手指是温热的,挑着落发绕到赛特的耳后时,还用指腹摩了一下,两人靠的太近,以至于赛特的脖颈间都覆盖了一层不知道是热汗还是西塞罗呼出的热息。
赛特闭上了眼睛,这个样子的西塞罗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
知道自己靠赛特太近就会失控的西塞罗,慢慢的从他身旁离开。他实在太想将母亲留下的魔药喂赛特吃下了,那样就可以永远的得到赛特,然而魔药的副作用让他始终踌躇——吃下魔药后,赛特将无法离开他的身边,可是他的计划刚刚开始,他不愿意带着赛特去那危机四伏的战场。
“你可以离开这里了赛特。”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做的,那就没有必要再限制赛特的自由了。
他现在要做的,是杀了碰触过赛特的奥修。
走出宫殿的西塞罗,神情陡然阴鸷下来。
……
结束汛期的尼罗河,温顺的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绵羊。水流潺潺,滋养着沿岸的果实。
树枝上,绽放的花朵随风摇曳着。
已经重返埃及的乌纳斯,因为正统的继承人身份得到了不少埃及贵族暗地里的资助——他正在与一位贵族委派来的亲信商谈。对方送来了不少武器,正好缓解了他因为扩张人手而造成的武器短缺。
见到这位埃及的大王子,贵族委派来的亲信除了为自己的主人表达忠心之外还说了一些题外话——
“那位法老推行的新型灌溉模式,得到了不少平民的爱戴。”
“她还找了许多工匠,似乎打算制造武器——不过现在可不是风季啊。”谈论起那位女法老,他语气里又带几分讥诮,“她不明白,这个时候制造武器只会做出一堆迟钝易折断的垃圾吗。”
派人验收武器的乌纳斯微微一怔。
真的只是微微一怔。
赛特从罗马所窃取到的先进灌溉法与锻造术都传回了埃及,虽然不可否认,私心里是赛特想要帮助奈芙蒂斯的权力更加巩固,但这也注定会帮助埃及许多贫民摆脱饥饿。
一双刻意被遗忘的金瞳,此刻又浮现在了乌纳斯的眼前。
从他离开罗马之后,他一直不愿意去想赛特在罗马会遭遇到什么——他已经失去了大祭司的职务,关进了监狱,他面临的除了死路,似乎没有别的了。
他真的死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乌纳斯心中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划过一样的疼痛起来。
因为乌纳斯的走神,身旁的人以为说错了话,引起了这位王子不快的亲信悻悻叫了他一声,“乌纳斯王子?”
乌纳斯回过神来,他身后便是亘古流淌的尼罗河,他的家乡,他的故土。只从前信念坚定,满心仇恨的埃及王子仿佛已经消失不见了。
微风吹拂起他的额发,让他的目光也显得飘渺。
“替我感谢瑞内博。”瑞内博就是埃及的某一位贵族,今天的武器就是他送来的。
“能够帮助到您,是我们的荣幸。”
两人还在说话的时候,忽然远处跑来了一个人,是乌纳斯的亲信,他神色匆忙的开口,“乌纳斯王子——拉赫曼王子他不见了!”
乌纳斯勃然变色,“什么?!”
他将拉赫曼带回埃及之后,一直细心的照顾着他,即便拉赫曼没有任何恢复记忆的趋势,还时常攻击靠近他的人,乌纳斯也没有想过放弃他。
抛下面前的人,乌纳斯匆匆向安置拉赫曼的地方走去。
喜欢呆在树下的拉赫曼果然消失不见了,地上还放着乌纳斯为他铺在地上,供他休息的柔软地毯。
乌纳斯环顾四周,除了背后的尼罗河之外,就只有前方那片一望无际的田原。
“我们已经派人去寻找了!”
乌纳斯现在对回到埃及,夺回一切的**都不及好好的守护自己的弟弟拉赫曼的**强烈,他神色慌张,沿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