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了笑意,眉尖微皱,一尘长老眼中满是惊惧,不可能,怎么会……
不是说一个时辰才会起效吗?怎么会这么快?
红衣修士道:“不是酒中,所以你是如何动的手?”
一尘长老咳了一声,嘴角又出了一缕血,他道:“你没有喝我给你的酒,不是吗?”
红衣修士确实是没喝的,他若想瞒过一尘长老轻而易举。
一尘长老牵起嘴角:“知道你不会喝,所以毒是在玉瓶之上,你将它拿在手中之时,就已经逃不掉的了。”
“哦?我却不知道一尘长老与我还有这般深仇大恨,拼死都要给我下毒?看来这么多年的灵丹还不如喂条狗。”
一尘长老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被红衣修士轻蔑的语气给激的,本来还算周正的面容扭曲起来,丑死了,让红
衣修士嫌弃地别开了眼。
一尘长老当然不是拼死都要杀红衣修士的,恰恰他是为了更久的活着,明明给他药的人说是一个时辰之后红衣修士才会发觉,可现在却是他还没有走出去的时候,就被红衣修士给抓住了。
一尘长老满腔愤恨,他不知是给他药的人骗了他,还是这红衣修士异于常人。
本来他做这事是为了搏那长生之路,可一尘长老知道他的寿命到今日算是完了,一尘长老扭曲着脸庞道:“灵丹
?你还记得多久没有给过我灵丹了吗?你一渡劫期老祖,坐拥资源海量,这仙宫如此奢华,你手指头缝里随便露一点都能够我用,可你对我却吝啬的一点都不像个渡劫期修士。”
“你以前就算给我灵丹,也像打发狗一样给的劣质丹而已,若不是我,你怎么会入得宗门?”
“我寿岁将尽你知不知道,我跟你说过,我不想死,这世上有延寿之物,你为什么不能为我找来,既然你不为我找来,我只好自己来找了。”
红衣修士听着苍蝇在耳边叨叨,一边运转功夫,想要抑制入侵筋脉的毒素,可是这个毒素棘手,越压制反倒是侵入的越快了,这毒素上甚至还附着了魔元,在污染着他的灵根,红衣修士的眼睛都开始变成了红色,看起来越发不像是正道魁首的老祖大能,而是个邪恶的魔修了。
一尘长老又笑了:“没用的,天极老祖专门为你准备的毒药,今天我活不成,你也跑不了。”
说到这里时,一尘长老的元婴终于破碎,而他也破罐子破摔般更要一吐为快,“你这肆意妄为的性子,也怪不得宗门容不下你,不能为宗门效力,修为再高又有何用。”
红衣修士终于开口理了这烦人的苍蝇:“是为宗门效力,还是为天极这老货效力?是宗门容不下我?还是为宗主之脉容不下我?怕我取而代之是吧,我倒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取我性命。”
“至于你,今天是活不成。”红衣修士衣袖轻扇,一尘长老就胸口似是被压了极重之物,喘不过气,口中之余嗬嗬如破风箱的声音,两息之后便成了尸体,而他的元神被红衣修士捏在手里,然后空气中便只剩下凄厉的惨叫之声,红衣修士嫌弃地甩了甩手。
解决了这只烦人的苍蝇,红衣修士两步已飘然出了仙宫,那仙宫在他出去的时候已然被他收了起来,要打架,不能毁他自己的私产。
“出来吧!老家伙要打便打,净行些蛇鼠之事。”
藏于暗处的大能修士还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过,一道凌厉攻击向红衣修士袭来,山石成沫,一处山峰都被移为平地,顶尖大能修士的攻击岂可小觑。
可红衣修士却并未多受伤害的样子,天极老祖冷哼了一声,“法器倒是不错。”
“对呢,是不错。”红衣修士说着便使出轻飘飘的一剑,可这看似轻飘飘的一剑却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封住了所有退路,让人退无可退,这是红衣修士自创剑法,红衣修士的天资绝佳不是说说而已。
退无可退的天极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