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深深的陷了下去,宁温纶的眼睛就好像是黏在了救我上,拔都拔不出来。
钟伯在宁温纶背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操着“阴阳怪气”的腔调道:“某些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装模作样!”
“钟伯,不会说成语就别丢人现眼了!”
钟伯我的吹胡子瞪眼,就差抡起自己的“铁拳”揍上去了。
‘今天夭夭在,钟伯不跟你计较,要是搁到平常,钟伯让你屁股开花’
钟伯瞪眼看着宁温纶,眸中的威胁满满当当。
宁温纶耸肩,表示“whocare”。
庄夭夭看着俩人斗眼,忍不住失笑道,“爷,你跟钟伯闹什么!”
被斥责的宁温纶:……
中部得意的叉腰,炫耀的看着宁温纶。
宁温纶:……
算了,我让着你,谁让夭夭是我媳妇,听媳妇的话,不丢人!
早饭就在三个人诡异的眼神交锋当中度过,钟伯和宁温纶谁也不让着谁,分占庄夭夭的左右,庄夭夭被逗得哭笑不得。
都跟孩子似的。她怎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两个熊孩子的妈妈呢?
是——错觉吗?
“爷,庄乔乔小姐上火车了。”
正在吃饭的庄夭夭在短暂的愣神过后,不顾摔在地上的碗,朝门口冲了出去。
宁温纶赶紧跟上,还不忘瞥了大喘气的萧克一眼。
宁温纶开车,将庄夭夭送到了火车站,萧克手底下的人赶紧跑了过来,带着俩人就往庄乔乔在的地方走去。
庄乔乔此时眼眶红肿着,还泛着血丝,身上的衣服都没换,看着憔悴极了。
“乔乔。”
昨天,她跟妹妹算是彻底摊牌了,她不知道,乔乔到底能不能受得住。
现在看来,庄乔乔虽然对她态度恶劣,但到底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
庄夭夭的心软了下来,她挣开宁温纶的禁锢,蹲在庄乔乔身前。
“乔乔,跟姐姐回家吧。”
她眼睛里充满了袭击,但那其中的光亮落在庄乔乔眼里,就成了□□裸的炫耀和怜悯。
她一把推开庄夭夭,“不用你假好心!我庄乔乔自己一个人也能过的好!”
庄乔乔被推倒在地,她没生气,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
“乔乔!”声音哀切。
“你别我的名字!你不配!”庄乔乔留下这一句狠话,拎着行李就上了火车。
义无反顾,像一只脱离妈妈怀抱的雏鸟,转身的那一刻,庄乔乔的眼泪瞬间决堤。
庄夭夭看着妹妹决绝的背影,眼眶再也经受不住,泪珠滚落。
宁温纶看着这一幕,他走了过来,将自己的大衣兜头罩下去,把庄夭夭整个人抱在里面。
“地上凉。”没有安慰,没有劝抚,他这是担心庄夭夭这个人。
将庄夭夭打横抱起,不顾火车站众人一样的目光,宁温纶的每一步都迈得踏实而有力,好像怀里搂着的是稀世珍宝,磕碰不得。
回到宁宅,轻车熟路的将庄夭夭放在自己的床上,给她误伤厚被子,看着她眼圈泛红,他伸出手,轻抚她的鬓角。
“别哭了,我心疼。”
男人的声音温柔至极,好像带着神奇的魔力,将庄夭夭的满心阴霾驱散了些许。
“别走。”敢要下楼去吩咐人煮姜汤的宁温纶停住脚,他回到床侧,答道:“我不走。”
庄夭夭眨眼,不信。
宁温纶没办法,只能由着对方拉着自己,女人的手腕露在外面,宁温纶眉一紧,他脱了靴子和外套和衣躺在床角的位置,将女人连带着被子都裹在怀里,“我不走。”
宁温纶再次承诺。
“夭夭,别担心,你妹妹那儿,我已经吩咐人照顾了,不会让她受欺负的。”
庄夭夭埋在男人的胸膛处,微微点头。
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