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自尊心受损,所以才没有个笑脸。可今儿看着,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
只是唐郢什么也没问。
解铃环需系铃人,有些事,注定只能父亲来解决。况且,二郎都已经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处事手段,作为兄长,唐郢觉得自己没必要干涉太多。
太子一行人启程的消息,二皇子这边也收到了。
心腹范倪看着自家殿下,着实替他可惜。他们家殿下什么都好。手段也好,计谋也罢,从来都不输太子,可就是就是为人太过磊落分明些,不屑在背地里使阴招。磊落分明是好,想要跟太子殿下堂堂正正的比个输赢当然更好,可问题是,那位是储君,且还深得圣上看重,这在起点上便已经输了,若不是一点小计谋,又怎么赢得了呢?
“殿下,您就当真不动手?”范倪心里无不可惜。
二皇子继续翻着书,并没有理睬他。
范倪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您往后,会不会后悔今儿做的决定。”
二皇子手中一顿。
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只是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做出那种卑劣之事。
君子坦荡荡,这是父皇打小教给他的道理。哪怕父皇偏心皇兄,可他也没办法对自己的兄长下以狠手。
且说唐璟这一路,走得也是甚为煎熬。
以往在京城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在司农司里混混日子,说说闲话,这一天也就过去了。眼下出了门,方才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
当然最大的折磨,还是骑马。唐璟不常骑马,骑术也平平,这么一整天下来,两条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了。
晚上在驿站休息的时候,唐璟嫌弃自己身上脏,让人赶紧准备了热水,谁想刚一下澡盆,立马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无力地拍了一下澡盆。这明天若是继续骑马的话,只怕他这两条腿就要废了。
还是待在家里好啊,唐璟感慨着……
约莫一刻钟后,唐璟洗好了澡,才将衣裳穿好,门边忽然又响起了叩门声。
唐璟以为是过来端洗脚水的小吏,忙开口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裳之后便去开门了。
可开门之后,却看到了一位眼熟的公公。这人唐璟认识,是伯温兄身边的人,好像叫寿喜来着。
“寿喜公公?”唐璟还有些惊讶,“您怎么过来了?”
“是殿下让我过来的。方才进驿站的时候,殿下见唐大人身子似乎有些不适,所以便叮嘱我过来看一看。”
说起这个唐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寿喜公公笑了:“这儿也没有外人,唐大人但说无妨。若有什么为难的,我这就叫人给你解决就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唐大人可是他们殿下点名要带的人。殿下从来不会做无关紧要的事,特意带唐大人过来,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自然,他们也就不能怠慢了唐大人。
唐璟这才说了起来:“也没什么,就是平常不怎么骑马,如今骤然骑了一整天,有些不适应。”
寿喜公公立马懂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只是第二日等唐璟跟着队伍准备出发的时候,原本的骏马已经被换成了马车。他的位置也从后侧一下子跃到了前头。
虽说,这马车也不是他一个人坐的,旁边还坐着几个户部的大人,可能坐着赶路,他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哪里还能奢求太多?
对于唐璟这么一个插队的,几位大人都心知肚明地没有说什么。不说人家得圣上和殿下看重,单单是他背后的镇国公府,他们也是得给几分脸面的。所以,这一路上几个大人对着唐璟都是客客气气的,有什么好吃的,甚至还会分他一些。
如此过了好几天,唐璟都没能跟萧衡说上半句话来,也是他之前想当然了,觉得一同启程,一天下来多多少少还能说上几句话的。可如今几天下来,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