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阮椒就很喜欢学长这样的态度,忍不住又笑了笑。
聊天时总不记得时间,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很亮了。
外面有了一些动静,阮椒回过神,连忙说:“学长,咱们得赶紧洗漱。”
宗岁重没有异议,于是两人抓紧时间,一起迅速去盥洗室洗漱,洗漱完以后,他们还去换了衣服,以免显得格格不入。
阮椒换完后,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抱歉地说:“学长对不住,要不是我的话,你昨晚也不至于一夜没睡了。”
宗岁重说:“没事。”说到这,他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干硬,又补充了一句,“听你说那些,我很高兴。”
阮椒看出宗岁重态度的认真,心里一热,不由也说:“跟学长说完以后,我也很高兴。”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别过头去。
接下来,他们就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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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集体活动的大学生们大多已经起床了,现在正凑在一起准备吃早饭呢,班长和学委正在点人数,似乎在讨论还有谁没来,要不要去催促等等。
阮椒跟宗岁重并肩走出来,先看见的是住在对门的博洋和穆哲,两人笑闹着出来。
跟阮椒对上眼后,博洋伸了个懒腰说:“老四啊,昨晚你睡得这么样?”跟老板睡一起,那得失眠吧?
阮椒哪不知道他的潜台词,翻了个白眼道:“我好着呢。”
博洋嘿嘿一笑,也不继续调侃,他眼光瞟着瞟着,一下子看向右边的过道,有点纳闷地说:“王子新怎么了,黑眼圈好重。”
阮椒眉毛一动,转头看过去。
果然,尽头的房间打开又关上,王子新独自一个人走了过来。
穆哲不认识王子新,而博洋则已经爽快地跟王子新打了个招呼。
王子新勉强地笑笑,回以招呼。
博洋还是挺关心同学的,尤其是他之前经常跟王子新一起打篮球,就多问了一句:“你没事吧,择床睡不好吗?”又往王子新的身后看了看,“我记得高昌跟你住一起?他还在赖床?”
王子新很尴尬,但他也知道这问题是绕不过去的,而博洋也是关心才问,就把早就想好的、也跟张经理他们串好的话说了出来。
“别提了,可能是水土不服吧,高昌这小子昨天大半夜的上吐下泻的闹起来,把我给吓坏了,还惊动了山庄的张经理过来。为了照顾他,我是一夜没怎么睡,医生过来给他诊断了,说他这两天不能泡温泉,得在床上躺着……”
博洋听着咋舌:“这么惨?好不容易才有个集体活动,高昌也太倒霉了吧。”
王子新:“谁说不是呢?我现在准备去拿点早饭给他带回去。”
博洋想了想说:“也好,病人也不能饿着。对了,等会儿我们也去看看他吧,总不能让他觉得咱们都不爱护同学啊。”
王子新连忙阻止——高昌现在满身都是伤,虽说是裹好后塞被子里了,可要是真有那么多人过去看,他肯定也瞒不了啊。
“别去,高昌要面子的,肯定不想你们瞧见他那狼狈样。”他立刻说道,“再说了,那边还有医生守着呢,说高昌不能被人打扰。张经理说了,就算咱们这次活动结束了,我还在这陪高昌几天,等他彻底没事了再回学校去。”
博洋不由感慨:“这个山庄还真挺负责的,把这事儿的责任都给揽过去了。”
王子新干笑:“是这么回事儿。我去找班长,把高昌的事跟他说一声,也免得他着急。”
博洋明白,让开路说:“那你赶紧去吧。”
王子新果然就迅速去了。
阮椒听两人这么一番对话,大概也明白了,张经理是准备把昨晚高昌中邪的事当成一个意外生病的事儿来处理,反正昨晚除了宗学长这个不能糊弄的高富帅以外,其他同层被打扰的基本是学生,当时就劝回去一大半,后来有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