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拎在手里的鹅子仰起脖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工作人员不为所动。他一只手掐住鹅的脖子,另一只手掀起鹅屁股上的羽毛,准确地找到一个罪恶的小孔,将手指伸过去,一捏……
……
绿晋江平台——
“卧槽,捅……捅菊花?”
“所以说,那个专业的、复杂的、不太好描述的性别鉴定方法就是捅菊花?”
“不,这叫捏肛法……毕竟鹅子还小,要想鉴定公母只能通过触摸泄殖腔内的生.殖突起……”
“……”
“不想听这些专业的,我就想问:鹅子痛苦吗?”
“鹅子:痛。痛不欲生。”
“设身处地一下,要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掀开了内什么,露出了内什么,还把手伸进去捏内什么,你痛苦吗?”
“……”
“相比之下,苏澈弟弟叫鹅子们自己列队的方法是那么温柔、那么人性化、那么小清新,充满了爱与关怀……”
“从此以后我就是苏澈弟弟的脑残粉了!”
……
“所以说,到底捏完了没有?是公还是母?鹅子都已经惨叫好久了,可怜见的。”
“工作人员的脸上充满了深思。”
“他收回手,沉默片刻,似乎碰到了什么世界性难题,”
“然后,工作人员再一次掀开了鹅子的屁股,伸手……”
“……”
“鹅:有完没完?一次不够你还要捅两次???”
“惨、真惨。”
“被工作人员捏在手里的鹅子就像电视剧里惨遭恶霸欺凌的民女,嗓子都喊哑了。”
“英雄救美的男主角现在何方?怎么还不出现?”
“呼唤男主角。”
“呼唤男主角 1”
“男主角出现了!苏澈弟弟他挺身而出,英雄救……救、救鹅!”
……
苏澈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拎出大白鹅。
“嘎——”
这只鹅用喊破了的嗓子凄厉地朝他叫了一声,随即“啪嗒啪嗒”,两条腿交替着跑向左边的鹅群,速度奇快无比,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不应该啊……”工作人员看着一溜烟站到最左边的鹅,深思:“居然是公的?”
他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手感:“生殖突起非常不明显,一开始我还以为摸错了。”
沉思着走到了鹅群的旁边,工作人员在鹅们惊恐的目光中,将它们一只一只拎起来捅……不,捏肛法鉴定。
“居然全是公的!”他大为不解,皱起眉头。
工作人员放下最后一只鹅,看向苏澈。
这时候,他的目光已经和先前不同了。
既然苏澈让公鹅排排站的结果没有出错,那么就说明他是一个专业人士,既然他是一个专业人士,那么……
“为什么那只公鹅最开始不和其他的公鹅一起站到左边呢?”工作人员虚心求教。
“这个么……”苏澈用精神力戳了一下还在瑟瑟发抖的鹅子。
它和其他公鹅有点不一样,气息不太稳定。
苏澈思索了一下,考虑能让工作人员听懂的说辞。
“用你们的话说,这只鹅的激素水平不太高,第二性征不稳定,所以一时站错、情有可原。”
“啊?”工作人员一脸空白。
“嗯……”
——没听懂?
苏澈开始考虑更加简单易懂的说法。
他把鹅拎在手里,捋了捋它的羽毛,随后一点头:“通俗一点说,它比较娘!”
“……”
“懂了吗?”
“懂了。”
工作人员用瞻仰的眼神,看着苏澈手里这只“比较娘”的鹅。
鹅:嘎嘎嘎???
……
绿晋江平台——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