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晋元帝盼着几个儿子能够兄友弟恭, 那边豫王出了门, 原本带着笑的脸上就露出些许沉思来。
他是喜欢徐侧妃不假, 不仅容貌好,性情也比先前徐家要指给自己的那个嫡子聪敏灵活地多, 长袖善舞的性子给他带来许多助力, 就比如此番江州之行, 在两人的合力之下,不止拿下了一等一的功绩, 甚至更得到了江州本地百姓的拥戴,一时声名甚至盖过了当朝储君。
便是因着这个,眼下徐侧妃只配侧妃之位却着实是委屈了对方,今日进宫他便是合计着想要给对方求个恩典, 虽开口便是正妃之位, 但他也真没想过晋元帝能答应自己。晋朝的规矩,宠妾灭妻乃是大忌,而一日为妾,便是一生为妾, 即便妻位悬空,也是妾不能夺,如今晋元帝心软, 能承诺给徐侧妃一个平妻之位也是在意料之中, 只不过……
这新豫王妃的人选,却又得叫他好好斟酌一番了。
豫王如此想着回到了自己在避暑行宫内的临时居所,近日来连番受他宠爱的双生二子早早候在屋内, 为他准备好了清茶与沐浴更衣的衣物。
看着两人相似且潋滟的容貌,神情温驯,饶是豫王也忍不住在白日荒`淫一番,拉着两人于屋内行鱼水之乐。
“哗啦——”
瓷片碎裂的声音响起,于寝屋内等候豫王却久等不来的徐侧妃一脸怒容:“那两个贱人!”
前来报信的下人瑟瑟发抖地低垂着头颅,肩膀也缩起,恨不得将自己变成透明人。
“去,去喊房太医,就说本侧妃身体忽然感到不适,顺便你再去殿下屋里跑一趟。”徐侧妃捏着衣角,强忍下怒气,冷声道,“若是殿下问起,你便说本宫有些犯恶心。”
下人惊疑不定,下意识看向对方平坦的肚腹:“娘娘,您……?”
徐侧妃将手边一盏茶盅扔到下人脚边,怒道:“让你去就去。”
下人脚程快。
那头豫王兴致正高,两个双生子也配合的紧,想要再玩上一玩氏,便被门外赶来的下人那哭丧似的声音给一顿扰没了兴致。
双生子见状,其中的哥哥便笑嘻嘻地捂住豫王耳朵,道:“殿下不想听,妾便帮您捂着。”
豫王道:“爱妾的手真凉。”
“哥哥自幼便是体弱多病,若是殿下觉得凉,那还是妾帮您暖。”弟弟忙跟着说。
豫王见两人积极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门外那叫门的下人似乎也被侍卫架住,捂了嘴,没了声音。
双生子看豫王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弟弟便实在忍不住道:“方才殿下可说了,过两日便升我们兄弟两个为贵妾。”
豫王懒洋洋道:“嗯。”
“殿下不是胡说来逗妾身兄弟二人玩的?”哥哥眨眨眼,与弟弟对视。
豫王得了晋元帝的一个恩典,今日心情不差,况且如此纳罕又美丽乖巧的双生子实乃少见,他既是坐享齐人之福,也不好委屈了美人。左右前头那个不让他临幸这个,又不让他睡那个豫王妃早被他休弃回家,如今喜得两双子美人,他定是要好好珍惜爱护的。
双生子见他神色认真,眼底不由泛起些真心实意的欣喜,正待哥哥示意弟弟再说些好听的甜话,门边侍卫却“噔噔噔”又敲响屋门。
豫王与美人温存再次被扰,极为烦闷,却因着自己素来宽厚温和示人形象,不得不端起那正人君子的温和态度,重新换好衣衫,随后道:“进来。”
“何事?”豫王又问。
侍卫进到屋里,见双生子与豫王皆是衣衫完整,不敢多看地垂头恭敬道:“是徐侧妃屋内的下人过来,说是徐侧妃先前身体突然不适,不仅食不下咽,还有些恶心干呕,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希望殿下能去看看侧妃娘娘。”
豫王听是徐侧妃生病,且这病症更是与他上次有孕后极为相似,不仅呼吸都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