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导致了,都没人知道公安局长韩昌君是这几个孩子的亲爹。
可大部分人都知道,要是这几个孩子闯了祸,惹了事儿,该来找谁。
等赵曼知道的时候,这帮孩子们已经都打完了。
二娃跟三娃鼻青脸肿,大娃还算好点,但身上也挂彩了。
军区的那群孩子比较多,但也个个都负伤了,关键是那个叫王德贵的孩子,半张脸都快被打残了。
碰到这种事情别的家长一般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打孩子或者是护着孩子。
王母就是后面那种,指着自己的孩子痛哭流涕:“赵局长,你看看你们家孩子,都把我家孩子打成啥样了,
我们孩子不敢惹这帮孩子,才被打成这样的,你不教训教训你们家的,我今天就不能走了,好歹你要给我个交代出来。”
少年青春期爱惹是生非,也不是什么人都会挨揍,赵曼可对这几个孩子非常了解,特别是大娃,绝对不会轻易打架。
她说:“这位同志,你先别着急,我不护着我家孩子,可是也不随便批评哪个孩子,虽然说你家孩子伤得比较重,可到底还是我们这边人少,你说你们不敢打这帮孩子,可我看我家孩子还挂了彩呢。”
新区的人越来越多,她也认不全,可看这帮孩子的样儿,多半是以多欺少,还没有占到上风,然后就去各找各妈,找了个会撒泼的来闹事。
当然,她也不是怂的。
不过让她比较担心的还是二娃会走上书中描述的那条路,成为北方几省的土大王,从而走上一条不归路,因此对这个孩子尤其看的比较紧,这次打架也无异于拨动到她脑子里面的那条弦,让她想起书中的一些事。
因为韩千生是个很讲义气的孩子,长大以后也成为了帮派的头领,九几年抓流氓罪典型,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当初他去省城学射击,赵曼是举起双手双脚的同意,希望运动员生涯能改变他?
赵曼问王富贵:“那你说说,到底因为什么事情打了起来?”
王富贵哼哼了几声,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
“赵局长,你这是护短吗,我们家孩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啊哟,我疼,我可真是疼死了。”王富贵很应景儿的哼哼了几句。
嘿哟,赵曼心说这可真是有意思了,你现在倒是能哼唧出声了,刚才不是还疼得牙都快掉了吗?
有蹊跷,绝对有蹊跷。
她问二娃:“为啥打架?”
这孩子刚刚还一副我是好孩子的样子,此刻又是气急败坏的样子,气死了但是他还不说。
王母因此更理直气壮:“赵局长,你们可不能因为富贵他爹不在家就欺负我们啊,你看看富贵多惨。”
王富贵又很应景的哼唧了两身。
真是演技派。
赵曼指着这孩子问:“他现在多大。”
王富贵不说话。
她转身从家里拿出烧火棍子出来,准备要揍人了:“多
大?不好好说话信不信我也揍你?”
二娃在她身后狐假虎威,吐了吐舌头。
王母顿时就不干了:“哎呀,你这人是咋回事,你要是敢打我儿子,我就跟你没完。”
赵曼直接把烧火棍子举起来。
王富贵吓得哇哇大叫:“十四岁,我今年十四岁。”
赵曼眼底一沉。
十四岁,一般孩子满了十四岁就会说自己十五岁了。
“读书没有?”
“你问这么多干嘛啊,妈你快救救我,这女人怕是要打死我啊,我不找韩千生麻烦了,我认栽了我就回去。”王富贵屁滚尿流就要走了。
赵曼哪里肯,最近在新区到处都能看到十四五岁的孩子到处东游西荡的,不去学校上学,也没有到招工的年纪,家里的老娘根本就管不到这么大的青少年,看起来就像是社会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