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点钟韩景瑜就起了床。
他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出去洗了一把脸,这么早火车上果然还没有开始卖东西。
回来以后看见她还睡得香甜,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赵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哼哼唧唧的也叫他的名字。
本来以为她醒了,就转了个身的功夫,一回头又见到她继续睡。
“赵曼,起床了。”
“再睡五分钟,我保证再睡五分钟肯定起来。”最后她索性像鸵鸟一样把头都扎进被子里。
这动作跟家里的那几个孩子赖床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孩子们如果到了新鲜地方还有几分新鲜劲呢,她就只贪图睡觉。
睡觉啊......韩景瑜站在旁边看着她,有些好笑却又奈何不得她。
别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相处像是新婚小夫妻,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那一刻渴望了多久。
他是一个很克制的人,在**上不用过多的节制,可越来越忍不了,尤其当她撒娇的时候,就更是无可奈何。
他闭上了眼睛。
“京市下车的,换票。”列车员简单粗暴的把门推开:“快点换票已经快进站了。”
就在韩景瑜无可奈何的时候,终于来了大救星。
而赵曼这会儿脑子也清明起来,想起自己现在还在火车上,容不得她任性,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票,韩景瑜已经换好了。
赵曼起来的时候韩景瑜已经打好了洗脸水,感受着北方天气的干冷,赵曼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把衣服穿好了。
好像刚才赖床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不用着急,到了这个位置还有半小时才到京市,那便是个大站火车停留的时间就比较长。”赵曼瞧了一眼,他果然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她刚刚起来脑子反应还是很迟钝的,木木的拿着小方巾擦脸。
最后把毛巾盖在脸上,鼻腔里面发出来不舒服的声音。
“是感冒了吗?”他问。
“不是。”她的声音闷闷的。
“那是怎么了?”习惯了起早的韩景瑜当然不知道小妻子起来这么早有多艰难。
“我去刷个牙,你看会儿东西。”赵曼人是起来了,精神可能还留在睡梦中,走路
都不是那么稳。
可空气里面弥漫着的薄荷香味告诉她韩景瑜早就收拾好了。
早上不刷牙的是个脏狗。
赵曼撑了撑眼皮子,努力让自己精神起来,然后就看见一脸无可奈何的韩景瑜对着她笑:“别跑错地方了,小心待会儿下不了车。”
火车一个晃荡,她差点没有站稳,身子往前扑过去。
韩景瑜从前面搂住了她。
两人刚接触到,他低头的时候,唇瓣有意无意的擦到了她的。
腰真细,唇很软,他也真不是故意的。
身体里面一道电流闪过,然后她就顺理成章的清醒了。
好在他是个脑子很清楚的人,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在她刚一挣扎的时候就松开了她。
“我去刷个牙。”赵曼说。
回来的时候火车开的速度已经很慢很慢了,车窗外开始出现了大片的农田,然后是村舍,最后是城市,到最后几乎是滑行的时候,车上来了几个看起来很强壮的师傅。
“这是吴师傅,这是马师傅,我们负责帮你们把笼子抬下去。”来人介绍说。
“感谢你们。”韩景瑜说着客气话,对方跟他寒暄几句,就帮忙抬笼子。
京市天亮的要比西北早,六点钟外面已经亮堂了。
赵曼有些不太习惯这边的时差,对于她来说还是晚点天亮比较好,因为可以多睡一会儿嘛,边想着就边打了个呵欠。
吴师傅跟马师傅都是乐呵呵的人,还打趣她小孩子瞌睡大。
没有人能够把那个在新区雷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