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元定位是在秦南和江源的边界。
顾言洲等人架势车辆抵达那地方时,正值晚间七点。
“青江,你确定候元的定位在这?”萧老板靠着车门,目光扫视着四周,最后定格在不远处有亮光的地方,“这地儿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他们所处环境植被茂盛,这车开进那都是经历过磨难的。用萧老板的话来说,那就是这地儿鸟来得振翅再次离开的鬼地方不可能有人在。
青江的所谓查到候元的下落兴许只是他从这离开,不小心暴露位置。所以,他们现在来这地儿是不可能有人的。
青江应话,“萧先生,查到的候元的定位确实显示这地方。至于是否如您所说,还得等顾蓝那边,看看消息如何。”
此次随着他们来的自由青江,顾白和顾蓝都守在秦南,一人在医院一人在豪园。
顾言洲并未与萧老板搭话,只身一人朝着那有亮光的地方走去。众人意欲上去,他却扬手示意他们停下。
众人停步,唯独三爷前后。
他走近,还未到亮着光的窗户前。忽而身后出现一人,单手扼住他脖颈,且有个东西抵在他身后。
“安静点走进小屋,否则的话你和你大人都得死在这。”顾言洲垂眸,见从身后递来的还未开启的定时炸弹。
身后声音再度传来,“你来,不过是为寻候元,问是否是他对苏绾卿下的毒。只要你听话,我保证告诉你候元下落。”
众人停在原地,但都发现异常。他们不敢贸然行动,但萧老板不同,他猫着腰从旁侧靠近那小木屋。
顾言洲走进木屋后没多会儿他人抵达窗户外,小心翼翼靠近打算看看木屋内为何光景后颈却被人扎了一针。
萧老板还未来得及说点什么,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三爷被捆在椅子,见方才捆了自己哪位肩上扛着一个人进来。看到那脸时,三爷瞳孔微张,默默移开眼。
“倒是没想到,萧正权那王八犊子的孙子都这么大了。”
顾言洲直望着眼前脱掉大衣拉过椅子坐在他面前,毫无形象地吸鼻子,打喷嚏的老男人,眼眸里夹藏着怒火和疑惑。
男人端着掉瓷的大陶瓷缸喝茶水,倒是半点都不讲究。他知道顾言洲在打量自己,而他也任由他打量。
那一茶缸茶水见底,他方才开口,“听说你外公死在苏绾卿手里了。”
三爷不答话,他倒也不生气,将茶缸摆放在满是泥垢的桌面,捋了捋唇边白胡子。
“你外公死在她手里你不为他报仇还想着给她解毒?顾言洲,你这脑袋瓜子就跟你爹一样,一样的愚笨!一样的不可理喻!”
顾言洲眼眸微沉,问他:“你知道我父亲是谁?”
这话题惹笑老头。他往后靠着,撑着椅背笑看着顾言洲,唇角笑容嘲讽,“你两个爹我都认识,一个顾郑军,人怂无大志,不过倒是真的喜欢你母亲,一个黄埔峮,阴狠毒辣,不过是为利用你母亲而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当真是看得人直犯恶心。”
提及黄埔峮时,老头面上的神情满是嫌弃。
顾言洲并不在意他如何诋毁黄埔峮,此行他来也不是为这些事情。他要的是候元的位置,他要找到人,想要知道怎么回事,想要知道如何解阿诺欧咧的毒。
“我跟你进来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候元的下落?”三爷开口询问。
老头冷嗤一声,“你以为你找到候元苏绾卿所中的毒就能解?”二者目光遇上,老头再次哼笑,“顾言洲,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毒不是候元下的,也不是佟语身板的阿宝下的,下毒之人另有其人。”
在木屋外听到眼前人提及候元和绾绾名字他便知这人定然不是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