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可一世的婆婆,又想起昨天铭箫的实力,犹豫了一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拍马屁总是比妯娌慢一步的魏小婶,瞬间找到机会摆出长辈的态度,斥责鸣霄。
“三丫...你”
“哦,对了。”不等她继续,鸣霄出声打断道:“小婶,我小堂弟一张嘴就骂我‘痨死鬼’,可我毕竟是当姐的,不好跟孩子一般见识,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哪个坟头长嘴上的东西教的?”
魏小婶被问的一愣,下意识看向魏三婶,家里说话这么难听的除了她就是婆婆,可魏奶奶再生气,也不可能这么骂自己亲孙女。
魏三婶被鸣霄指桑骂槐却不敢发火,心虚地缩缩脖子。她就是被小辈顶撞一时不忿,私下里骂了几句,谁想到被国强给学了?
“好了,都闭嘴!”魏爷爷不耐烦这些争吵,用力拍桌打断,他眉目有些凶,一双厉眼紧紧盯着鸣霄,看到这个平时不太熟悉的小孙女,丝毫没有畏惧,眉宇间不由皱的更紧。
“三丫头既然来了,这顿就一起吃吧。”
这个家,二儿子没少补贴,人家女儿一回来就往外赶也不像话,不过就一个女娃的饭量,吃就吃吧。
魏爷爷算盘打得好,鸣霄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
她抱着装馒头的小筐不撒手,摇
摇头,“不用这么麻烦,以后午、晚饭做好我来拿,今天就先这样,等我走了你们再做,以后记得每顿多做点。”
“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但记住凡事适可而止。”魏爷爷眼睛眯起看向鸣霄,不怒自威,他拿着筷子敲敲桌边,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
极品之所以是极品,重点就在于她们的不可控状态,魏奶奶或许会慑于老头子的威力,但鸣霄不会。
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拿过身边两人的碗,端起盘子呼啦啦的倒了两碗菜。
她端着手里的碗,看看一旁装馒头的小筐,思索一秒,朝缩在门边的小堂弟抬抬下巴:“那小屁孩儿,走,帮我把饭送回家。”
嘭!
继魏奶奶之后,鸣霄成功勾起了第二位家长的火,魏爷爷把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摔,脸色阴沉的看着两个大孙子,“把她给我撵出去。”
魏国富和魏国.民看了半天戏,对这个堂妹积了一肚子不满,一听爷爷发话,连犹豫都没有,一边一个走到鸣霄身边,伸手想把人架起来。
鸣霄摇摇头在心里感叹:“我只想做一朵讲道理的娇花,奈何外面全是不讲理的风雨。”
柜柜无聊的打个呵欠,“宿主你快往下走剧情吧,臣妾看撕逼看腻了。”
鸣霄:“......”
应自家统的要求,鸣霄在两位堂兄伸手之前,一脚一个踹到门边,然后走过去捏着砖房一边轻轻用力。
咔啦一声,屋中人震惊的看着结实的青砖被掰断,门口边豁出一个大口。
鸣霄微笑着握紧手,再松开,半块青砖碎成一瓣瓣小块的石子,随着她松手的动作落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魏国.民捂着被踹疼的地方,咽了咽唾沫,“铁,铁砂掌?”
没人理会这个憨批,鸣霄走到桌前直直看着魏爷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岩哥这些年寄回来的钱、票,您没少由着奶奶去要吧。”
魏爷爷面色紧绷,脸上是被人戳破脸皮的羞恼不悦,魏奶奶听不下去,嚷嚷道:“我儿子把他养那么大,他的钱合该孝敬我俩。”
“您可要点脸吧。”估摸着楚岩已经快回来了,鸣霄懒得跟她掰扯,直接点明:“岩哥父亲是烈士,有抚恤金,就连养大他
的大伯和大娘都总说自己占了岩哥便宜,跟您老有什么关系,真忘了自己满村子叫人扫把星、白眼狼的时候了?”
“还有这些年的津贴,你也没少想方设法的抠吧。”
魏奶奶气的直咬牙倒没反驳,楚岩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