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打扰了。”
戏精上身的柜柜却不愿意这么放过她,痛心疾首的摇摇头又道:“宿主,你不懂爱。”
虽然有被恶心到,但好在鸣霄还记得现在有正事,看在柳公子提供情报有功的份上,她手一松把人绑在旁边的椅子上。
做好一切,她站起身环顾四周,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朝雪兰抬抬下巴:“你先下去,等关门打烊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叫到大厅,我有话吩咐。”
雪兰得了命令没敢立刻动作,而是悄悄看向花妈妈,花妈妈眼神一闪,低声跟鸣霄商量:“还是我去吧,雪兰毕竟只是楼里的
姑娘,这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也不可能都听她的。”
鸣霄瞧都没瞧花妈妈一眼,眉间拧起不耐烦地说:“快去。”
雪兰被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耽误急忙跑出屋。
被下了面子,花妈妈也不恼,反倒脑子飞转,想着再说点什么把鸣霄稳住。
没等她想到对策,鸣霄先笑了。她翘着二郎腿,单手拄腮侧头看向旁边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懒散问道:“我来这楼里没多久,还想问问几位姐姐,花妈妈平时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刚才直面的震撼场面,压过心中对妈妈的恐惧,其中一个长相明媚英气的女孩站出来说:“我是父母因战乱而死,三年前被赌鬼大伯卖进来的。”
这些姑娘从小被卖进来,花妈妈本着奇货可居的想法,一直精心培养着。几人平时除了学习各种才艺、技巧都没怎么见过旁的人,现在话匣子一被打开,也想不到害怕,立马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
在她们的叙述里,除了练习技艺,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挨打。
诸如什么关小黑屋饿着,或者被三寸长的细针扎在身上,那都是轻的。
得罪客人或是想要出逃的才是大罪,犯了的人会被扒光在楼外绑上几个时辰,任人指点,之后再被丢进暗社伺候那些只付的起几个铜板的粗暴之人,等到被弄成残花败柳,就扔进乞丐窝任其自生自灭。
几个小姑娘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小声啜泣出来,鸣霄耐心等人平静下来,才问道:“有没有想要报仇的?”她朝花妈妈的方向一指:“人在那,我在这,有想的就去,保证她报复不了。”
屋里的哭声一滞,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不敢应声。
自然是想报复的,可她们从小就被送进来,在小姑娘的眼里,花妈妈就是最大的权威。
今天鸣霄看似胜了一筹,可以后呢?楼里那么多打手、龟公,她一个赤手空拳的女子当真能抵挡得了吗?
刚才只说坏话,到时候她们哀求几句,因着几人身上的价值,花妈妈也不会重罚,可若是当真报复了,到时候花妈妈秋后算账又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
鸣霄不耐地想要收回刚才的话的时候,一个女孩站了出来,
这女孩很沉静,就连刚才大家一起吐槽的时候,她都没怎么说过话,这会儿忽然站出来,吓了其他人一跳,第一个说话的女孩见她如此,慌忙唤道:“莲音你别冲动。”
名唤莲音的女孩朝她摇头笑笑:“湘灵你不必劝我,我就想为我姐姐报仇,之后怎么样都无所谓。”
她说完眼里带上几分恨意,再不犹豫,拿下头上的簪子,照着花妈妈身上直接扎下去。
花妈妈没想到她真敢这么做,一时没有防备被扎个正着,她怒极想要反抗,刚动了一下就被迎面而来的凳子砸在头上,整个人当即晕了过去。
抛掷小能手鸣霄为自己的准头满意的吹个口哨,转过头问莲音:“有胆子杀人吗?”
姑娘愣了一下,她闭上眼,想到姐姐得知家中父母把自己也卖进燕春阁时的哭泣;想到姐姐出钱为她赎身遭拒,又想帮她逃出去却被抓到时的绝望;想到姐姐被人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