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人都道,磙妃娘娘好大的规矩,比皇后娘的架子摆的都大,硬是把新娶进门儿的儿媳妇逼病了。
有着这一层,磙妃哪里还敢让徐琳琅再去给她请安了。
一想到徐琳琅那油盐不进的样子,磙妃就被气的心肝脾肺都疼。
眼下,磙妃是奈何不了徐琳琅了,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磙妃自然是不能再去做那个恶婆婆。
磙妃便只等着两个月后冯城璧进门,到时候,她便让冯城璧日日侍奉请安,有冯城璧比照着,徐琳琅再想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也得考虑考虑悠悠众口。
蓝府之内。
自朱棣走后,蓝琪瑶瘦了不少。
蓝琪瑶日日都盼着自己安排在燕王府的眼线能够找到秋檀袖中的那枚荷包。
但是奈何那几个探子找遍了徐琳琅、秋檀和阿筠的房里,都没有找到那枚绣着常茂名字的荷包。
蓝琪瑶正着急着呢,就听说燕王府抓到了几个来路不明的细作,被徐琳琅都杀了。
蓝琪瑶派人一打听,徐琳琅杀的人里面,果然有自己安排在燕王府的人。
蓝琪瑶恨的攥紧了手心:“她徐琳琅,果然是蓄谋已久,她就是蓄谋接近殿下,她主动去帮着殿下赈灾,就是为了嫁给殿下。”
“她定然是做了什么离间我和殿下的事情,让我和殿下隔了心,不然的话,殿下又怎会突然对我冷淡而娶了她。”
“她一早就注意到我了,所以她才如此防备,揪出了我们安插在燕王府的眼线。”
“她杀了我们的安插的人,就是在向我宣战。徐琳琅,我没想到她是如此阴险卑鄙之人。”
彩蝶在一旁道:“这样一说,一切便都明了了,小姐说的对,一定是徐琳琅故意迷惑了四皇子,才使得四皇子对小姐疏远了。”
蓝琪瑶恨道:“徐琳琅,我和她不共戴天。”
彩蝶道:“小姐莫气坏了身子,纵然知道徐琳琅是如此卑鄙之人,我们眼下也只能是徐徐图之,再寻机会安排人手寻找徐琳琅的错处,寻找那枚荷包,我相信,找出了那枚荷包,燕王殿下一定会认为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他便能看清徐琳琅的真面目。”
蓝琪瑶点了点头:“对,到时候,我们大可以说这荷包是她在大婚之后绣的,到时候,徐琳琅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彩蝶犹豫了一下:“只是,这难就难在,如今燕王府守备森严,短期之内,我们再想安插人手进去,绝非易事。”
蓝琪瑶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的那苗桂花树:“的确,我们安插不进去人手了,不过,我可以亲自去燕王府。”
彩蝶不解:“小姐就算是去燕王府,拜访一阵子的功夫,怎么找出那枚荷包呢。”
蓝琪瑶徐徐开口:“不,我去了,不是拜访。”
彩蝶细细一想,大惊:“小姐,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给燕王殿下做侧妃?”
蓝琪瑶点了点头:“我和燕王本就有感情,只不过燕王一时被徐琳琅那贱人蒙蔽了眼睛,如今,燕王和徐琳琅还没有圆房,一切,都还来的及。”
“若是等到他们两个圆了房,徐琳琅日日都在燕王耳边吹枕边风,我和殿下再深厚的感情,也要被她徐琳琅的枕边风吹散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不能让徐琳琅再占尽这近水楼台的上风。”
彩蝶道:“可是小姐,迫于人言,燕王殿下眼下,未必会纳侧妃。”
彩蝶故意将话说的委婉了些,按照这几次燕王对自家小姐的态度,不大像是会娶自家小姐的样子,彩蝶便把这原因归在了迫于人言上面,正也能让小姐好受一些。
蓝琪瑶果然是受用的:“的确,迫于人言,迫于魏国公府的压力,燕王不会当下就纳我为侧妃,不过,凡事都不是不能解决的,你没听说吗,那磙妃,在徐琳琅和殿下的新婚之夜,就到燕王府闹了起来,如此可见,磙妃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