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谢玉帛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商言戈的胸膛,天眼前所未有的清晰,似乎是为了弥补昨晚被蒙住眼睛的苦。
可恶,居然无视本国师的抗议,还给他戴上了眼罩,说什么“宝宝乖,看不见就不生气了”,简直让国师气歪了鼻子。
眼罩现在就在床头柜上,看见就让人脸颊发烫。
谢玉帛把脚翘到商言戈腰上,大爷似的躺着,他深呼吸了下,将疲惫和酸涩赶出躯体。
昨晚似乎牵动了一点点龙魄,虽然没从他身体里跑出去,但是两方微弱地交流了一下。谢玉帛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沉寂的那股力量又慢慢苏醒。
因为龙魄又开始工作,国师的天眼亮了一些。
谢玉帛的霸道姿势,使得他躺着也能看见腿上的印子。
禽兽。
本国师虽然一开始很震惊,但后来也很配合呀,为什么抓着我的脚腕不放?我又不会跑了?
商言戈是因为接触到龙魄了吗,怎么仿佛暴君附身?
谢玉帛眼珠一转,看见另一侧所剩无几的香膏。他手一挥,直接把它打到地上,碎掉了。
哼,他以后不会再配这种加了神秘药材的香膏了,明明给暴君用的,苦头都是他吃的。
谢玉帛缩回手,假装自己不是故意的,缩到一半时,被商言戈握住。
谢玉帛一醒,商言戈就跟着醒了,暗暗观察他的小国师在干嘛,看着他一会儿抬腿,一会儿思考,猝不及防像只上桌子的猫,一下子打碎瓶子,还装得一副无辜的模样。
商言戈痛心,是他失误了,没把东西早点收起来,以后要哄着谢玉帛搞点特殊的估计很困难。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商言戈握住谢玉帛翘到他胸前的脚腕,小心地给他揉揉。
谢玉帛:“你干嘛老是抓我的脚?”
让他有种逃不出这张床的紧迫感。
“怕你跑了。”商言戈说实话,“从前我虽然关你禁闭,但是每一天都怕你什么时候就跑了,从此京城再无你的消息。我多想亲自抓着你的脚腕,锁在我身上。”
居然还好意思拿囚禁他来卖惨,暴君脸皮也太厚了豁?
谢玉帛翻身压在他身上,自以为帅气地单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我不跑,我什么时候跑过?我不是一直乖乖等你?”
商言戈“嗯”了一声,捏捏他的后颈。
谢玉帛突然从商言戈一闪而逝的眼神中,捉到了一点点心虚。
也是,本国师上辈子守到死,足够说明他的真心。商言戈明明就是床上喜欢掌握本国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还不如说他憋坏了。
对,憋坏了。
实践出真知,谢玉帛终于知道商言戈根本就不禁欲,也不是洗澡狂魔,更不是正人君子。
商言戈再次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玉帛快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刚醒来时有点腰酸背痛,但是他会中医有灵力,身体会自动调节,况且商言戈照顾他的作息,没有搞到很晚,十一点多就结束了。
可是,如果他表现得□□逸,岂不是给商言戈变本加厉的资本?
谢玉帛皱起眉毛:“哪里都不舒服。”
商言戈一听,便有些着急地把谢玉帛揽起来,检查他的体温和身体状况。
谢玉帛有点痒,还有点不好意思。
遂承认道:“小问题,小问题。”
商言戈看了一会儿谢玉帛,生龙活虎的,脸颊红润,精神良好,确实不像有问题。
他拉住要下床的谢玉帛,哑着嗓子道:“国师是不是……天赋异禀?”
谢玉帛傻了吧唧:“当然!”
本国师天生能算命能改运,聪明机智,智慧无双,就是天赋异禀。
商言戈点点头:“明白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谢玉帛:“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