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一脸迷茫地睡着, 第二天上课干脆趴在桌子上补觉。
一直精神奕奕的人突然上课睡觉,引起了刘飞等小弟的关注。
课间操, 刘飞蹲在谢玉帛桌子边,告状道:“老大, 你生意被人抢了。”
谢玉帛猛地惊醒, 一瞬间以为是昨天的二十万飞了。
“啊?”
刘飞道:“五班有个人, 不知怎么弄到跟老大一模一样的符, 现在正在向他们班的人兜售。”
而且一张才卖五十块钱, 具有充分的价格优势, 连他们班都有几个同学贪便宜又买了两张。
刘飞忧心忡忡:“真的一模一样。”
谢玉帛撇了撇嘴, 因为本国师是网上进货的,某宝识图一下能买同款。
对方借谢玉帛这股东风,卖五十块钱已经是暴利了。
谢玉帛:“你去告诉他们别买,劝那位同学别卖,不听的话也不用管太多。让买的人留下付款证据。”
如果符纸没有效果, 肯定要找卖东西的退钱,有证据不怕对方不退钱。
谢玉帛不是不能直接拆穿他, 指责他的符纸无效。但是他看了这一群高中生,不经世事, 经常盲目从众。
因为在他这里得到了强身健体的好处,抵抗一时流感,就对其他产品不加辨别。
生活中不仅有国师, 还有很多骗子, 需要他们自己去辨别, 谢玉帛帮不了他们。
没有辨别能力,不如从来不信,先吃点亏也好。
谢玉帛翻开书,科学也是个好东西,本国师就很喜欢。
中午谢玉帛又去按摩馆学习,他两只手揣在兜里,听王付杨教他推拿流程,怎么洗手,怎么涂药油。
“嗯,嗯,我明白。”
王付杨高兴极了:“你是我教过学习最快的学生。”
虽然谢玉帛全程没有上手,但是小神仙说他会了就一定是会了。
国师今天一天都很忙,偏偏还有事情打断他。
钱开康说段文耀喝了他开的方子后身体浮肿,段太太带着两个人上门讨说法。
钱开康被押到了医院,要求在药方上面按手印,证明这是他开的,等段文耀情况转好,再决定要不要上诉。
谢玉帛挂断电话,最后一节课也不上了,通知王坪过来,去后门等他。
“刘飞,要是老师问,就说我家里有事,司机来接我了。”
谢玉帛这回只戴了一个口罩,飞速赶去医院,段太太疯了似的辱骂钱开康医术不行,他儿子刚刚化疗身体虚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要钱开康坐牢。
可怜钱开康一把年纪了,短时间两次遇到医疗问题,只能任人骂着,没说药方到底是谁开的。
“钱叔,怎么回事?”
“不是让你先别过来,段文耀喝了药,反应不好。”
药渣,药汁,方子,被段太太一一放在钱开康面前,派人守着,铁证如山。
钱开康:“我看过那药渣,确实是方子上的没错。”
“承认了吧!枉我那么信任你,你这是故意下毒。这是你徒弟对吧,师徒两名声一起臭,以后都别混了。”
谢玉帛扫了一眼药渣,冷笑:“信任?”
“这碗药渣中,红景天的量少了三分之一,陈皮多了三成……”谢玉帛一一列举,“段太太,你是不是把这张方子给别的医生看过,并且修改了。”
段太太:“那又如何,事关我儿的身体,总不能听一人之言。多一点少一点,万变不离其宗,有什么不一样?总归是你这张方子根子上出了问题!”
谢玉帛鼻子一嗅,“煎药中途还吊了一会儿人参。”
钱开康先是震惊于段太太的无知,接着脑子里理了一遍谢玉帛的话,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这是什么境界的医术,才能靠鼻子就闻出所有配方?他只看出药渣里药材与方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