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达不到这样的成效。
只有龙脉,这里是庆朝的龙脉,或许庆朝□□皇帝的先人的坟墓便在这龙脉的真龙之穴中,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但是按照现在的山脉走向,这座隆山怎么看也是个逆龙或者杀龙,按照道理说怎么也不可能是真龙……但是风水中,龙脉是会变的。风水轮转,天地更易,十二年便是一个小轮回,六十年一个大轮回。便是这真龙之脉轻易变动不得,本朝已经立朝近三百年,历经接近五六个轮回,这条龙脉或许就从真龙变成了凶龙呢?
顾国师或许就是为了保这天下太平,才设置了这么一个神仙局,保这条龙脉不成凶杀悖逆之龙也未尝可知。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这一句话说得极对,只要不是人格有缺陷的变态,谁喜欢在一个颠沛流离,民不聊生的世界中过着朝不保夕、人人自危的日子?
顾国师也是个正常人,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不过寻龙脉这事儿对于郁宁来说还太过晦涩深奥,他其实摸不太准这做隆山到底属于什么龙。与其他自己胡乱猜测,不如一会儿直接问顾国师来印证一番也就是了。
国师府诸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郁宁的诛心之语——怨不得这位少爷虽然是梅先生的关门弟子,却与顾国师相处得极好,连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的时候两人的神态都有几分相似,顾国师不喜欢这样的晚辈还能喜欢谁去?
***
如郁宁所料,下山的路一路太平。
顾国师在禅房品茗,他没有扣着方丈了尘作陪,而是独自一人倚在塌上,一手持卷,一副悠哉闲适的模样。他见郁宁挟着一身霜寒进来,笑道:“回来了?去后山可看到了什么?”
郁宁此时看顾国师的眼光跟看神仙差不多,顾国师上一回被他这么看,还是他给了郁宁一万多两银子当零花钱的时候,见状不由皱眉:“为何如此看我?”
郁宁解了披风递给了芙蓉,屏蔽了左右,这对着顾国见了个礼,神色轻松的掏出那个金龙鱼把件交给了顾国师,道:“没上去,我只去山脚下看了玉龙瀑,最后得了这个……”
顾国师接过金龙鱼看了看,屈指一弹,这金龙鱼明明是金质的,却发出了如同玉石一般的铮鸣声:“原来就是这个小玩意儿?”
“师公你早就知道了?”郁宁坐下喝了一口热茶,抱怨道:“那您还由着它?再过个十年八载的,这金龙鱼成了气候,那该如何是好?”
顾国师低低的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皇甫家的江山与我何干?要是这东西取不出来,那就随它去,说明他皇甫家命数如此,怨不得谁。”
郁宁听到此处,干脆端着茶杯换了个座位,坐到了顾国师的脚边,挤眉弄眼的道:“师公,那神仙局当真是你做的?”
“还有假的不成?”顾国师挑眉。
“那自然是假不了。”郁宁边说着边伸手拽着顾国师的袖子,在上面蹭了蹭。
顾国师一皱眉,把自己的袖子撤了回来:“做什么?”
郁宁又把顾国师的袖子撤回来,一本正经的捏在手里:“师公别动,叫我蹭点仙气。”
顾国师又好气又好笑,见郁宁眼中的孺(敬)慕(佩)之情并不做伪,也就随他去了。“若是叫你握着袖子你就能蹭到我一二,你就是再不撒手也无妨……知道厉害了?日后还要叫我邪教头子么?”
“……”郁宁尴尬的说:“师公,你怎么知道的。”
“阿郁当着人的面称我是本朝最大的邪教,难道还怕我知道不成?”
“我开玩笑的。”郁宁呐呐地说:“师公别在意,我口不择言您别在意……就在我们那边,这话是夸您。”
顾国师把金龙鱼扔到了郁宁怀里,意味深长的道:“这等话居然是夸人的么?……你那里也当真是有趣,若有机会,我还真想去看上一看。”
郁宁连连点头,“好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