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轻轻一触,她便会起反应,敏感得可爱。
在昏暗的光线下,姜卿儿双眸噙泪,美艳绝伦,轻启红唇一呼一吸,听着这的话,差点想咬他却又舍不得。
画屏上的山水墨画中有抹朱砂红,水波荡漾。
夜色静下,月光洒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浴间门外,宫女宁薇静静地候着,夜幕降临,走廊上的烛台皆已点上了灯火。
心系安若县主还未用晚膳,似乎这沐浴有些久了,莫不是又睡着了。
宁薇瞥望了下浴间的门,雕镂着金色纹路,伸手推开,她步伐声不紧不慢。
房间里烛火点得少,仍旧是出去那般的昏暗,浴池子外垂着檀色帏帘,遮挡着里头画屏上倒影的光景。
宁薇停在檀色帏帘外,轻轻唤:“县主。”
等了小会儿,正要撩开帏帘时,里头才传来安若县主的声音:“……嗯。”
她的声音轻柔,似乎隐约听见些池水声。
宁薇顿下动作,隔着帏帘,并未察觉到什么,她只是垂首道:“时侯不早了,奴婢来伺候县主更衣。”
画屏之中的浴池,雾气缭绕,姜卿儿紧抿着唇,双手撑着池边,粉嫩的指尖颤得不行。
湿润的长发从美背上滑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肢,浴水内的双足被腾空着,触不到池底,那里嵌得更深……
宁薇听里头没有回应,再唤了一声:“县主?”
“我…自己更衣便好,你们先退下。”姜卿儿哽着声音回应。水面上的花瓣沾着圆盈,平坦的小腹也沾着几瓣,极为媚人。
宁薇有些迟疑,但还是应了声是,总觉得县主的声线有些娇娇的,兴许是沐浴泡得有些久了,有些懒散。
未细想,她只好退出浴间。
而昏暗灯火里,那呼吸粗重,姜卿儿肌肤泛着粉红,颤着手把那粗糙的手掌抓住,那股子劲让她难以承受,不得已放了嘤咽的声线。
李墨眼眸微低,勾唇轻笑,额角上的不知是汗还是水。
池边用的是大理石所砌,光洁无瑕,上面的水渍清晰可见。
……
也不知皇帝陛下是何时来的,宫女们知晓时,是见到来宛瑟宫的福公公,这位公公是跟着陛下伺候的,他一来便备上干净的华服,候着二位主子。
到了宛瑟宫的寝殿里,双扇屏榻上铺着柔软的绒垫,李墨赤着上半身席榻而坐,一拢白明衣袍落在劲腰间,他单腿立着,手覆在膝上。
而身后的姜卿儿手里拿着釉色瓷瓶,身着的绛色单衣略松,衣口半掩雪胸,神色认真地看着他肩胛上的伤口。
刚软着身子从浴间出来,又乏又酸。
姜卿儿将药粉轻轻洒在伤口上,闹了这么久,果然还是弄湿了纱布。
好在后来他皆是站在水里,这伤口好了不少,经这一趟只是微微泛红,也无大碍。
他宽肩窄腰,精瘦健壮,似乎很享受她为他换药包扎。
姜卿儿却想着想着红了脸,这个色狼,最后还得是她来给他重新上药,真是又气又羞,轻轻嘟囔说道他几句不好。
李墨薄唇微抿,不吱声,转过身来看她。
姜卿儿放下金创药,用纱布将李墨肩胛上的伤口包扎了一圈,如今他伤口愈合了些,不必扎得太紧,松一些好透气。
一双小手捏着纱布缠起李墨的身躯,他低首瞧着她的动作,目光落在她白皙胸口上,有留下的痕迹,尤为香艳。
姜卿儿将纱布系好,身前的男人俯首落一吻在那精致的锁骨上,她无力的手推了一下他,扯紧衣口,掩盖春色。
李墨将衣袍穿上,低声道:“你还怕我看见什么?”
说罢,他把姜卿儿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用白色帕子揽起她尚在潮湿的长发,擦拭水分。
待二人将头发烘干之后,姜卿儿满身乏累,慵懒地靠着李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