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纾丞皱眉,让她坐下:“我看看。”
卫窈窈手指捏捏腰带:“哦。”
卫窈窈靠着躺椅,眼巴巴地看着他。
大腿内侧都擦出血丝,浅的地方已经凝了血痂,瞧这样子,怕是没骑几圈就擦伤了,她倒是为了玩,学会了隐忍,孟纾丞脸色不好,抬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难怪她在马车上坐立不安。
卫窈窈像只小鹌鹑,从未有过的老实。
孟纾丞起身走到浴桶后的架子上,取出一条宽大的巾子,搭到她腰上,遮住她的下半身:“等我拿药。”
卧房备着药箱,里面放着常见的治蚊虫叮咬,止血,止咳等小毛病的药膏药丸。
孟纾丞很快回来。
卫窈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下次还带我出去玩吗?”
孟纾丞搁下药膏,正在洗手,闻言,眼里闪过愕然,随后心里存着气莫名地消失了,擦干手,回头看她:“等你擦伤好了,再议。”
卫窈窈认命般地叹了一口气。
孟纾丞坐到她身边,打开半个巴掌大的小瓷盒。
“会留疤吗?”卫窈窈问。
孟纾丞开口:“现在想起来问了?”
卫窈窈的确早就感觉到了腿间的不适,只是当时她正在兴头上,不舍得下马,也觉得那股不适她能忍受,谁知现在这么疼。
孟纾丞将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指腹沾点药膏,轻轻地抹上去:“擦痕不深,大概率不会留疤。”
卫窈窈倒吸一口气。
孟纾丞沉默片刻,手里动作更轻巧了。
卫窈窈渐渐的适应了那股刺痛,倚着躺椅背,看着他的脑袋,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地并了并腿,又被孟纾丞拨开。
“别动,等药膏干。”孟纾丞道。
“哦。”卫窈窈捏着巾子,小声应答。
孟纾丞盖上药膏盒盖,手掌随意撑在躺椅上,陪她等着。
浴房陡然安静下来,艳丽的霞光洒在窗户上,添了一丝旖旎。
卫窈窈脸更红了,咬了咬唇瓣,很是不自在,瞅瞅他,又将视线投向窗外。
孟纾丞深吸一口气,跟着移开目光,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她,过了一会儿,手指碰了碰上了过药膏的地方:“干了。”
拿起一旁的裤子帮她穿上,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实一点。”
卫窈窈哎呀一声,耳朵红透,小声说:“我没有不老实,是你想入非非。”
孟纾丞薄唇微抿,没有反驳,相视一眼,眼神都不甚清白。
孟纾丞问她:“疼吗?”
她头回骑马,腿肉擦破皮,臀部估计也颠得不适。
卫窈窈摇摇头:“现在没感觉。”
孟纾丞闻言帮她整理好里衣,让她去穿外衫,自己去盆架前洗手,这会儿先去用晚膳,等上了床,再帮她按揉腰臀,不然她明日坐都不能坐。
入了夜,后劲儿上来,卫窈窈只觉得好累,一动不动地趴在薄被里昏昏欲睡,整个人都在犯着迷糊,孟纾丞躺到她身旁,她都没有发现。
孟纾丞将她揽到怀里,侧身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帮她揉捏着后腰。
卫窈窈舒服得直眯眼,等他动作下移,才睁开眼睛:“今天不要了。”
孟纾丞应声,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
卫窈窈察觉他只是在帮她按摩,嘿笑一声,安心地享受。
但身体的反应是她控制不住的,卫窈窈热乎乎的小脸蹭着他的面颊,动了动腿,膝盖碰到他,原来动情的不止她一人。
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卫窈窈笑起来。
孟纾丞:“……”
只要她不回应,孟纾丞就能克制住自己,偏又明白,她从来都不是个乖巧的。
卫窈窈难受地抬抬屁股,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帮你揉一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