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这么年轻就能当营长了?她知道杨兴成是不久之前才从营长升为副团长的,也就是说,之前他跟韩景岩是同级的,但是韩景岩比杨兴成年轻那么多!
再看一看外貌,在俊俏的韩景岩的映衬下,黝黑壮实的杨兴成就被衬得跟农村里刚种完地上来的土憨憨老农民一样,真丢脸,忒拿不出手了。
刘玉霞倒也没有不自量力地喜欢上韩景岩,她就是忍不住要去比较,越比就越显得自己精挑细选的这个对象太差,拿不出手。
就越发嫌弃起杨兴成来。
可心里再嫌弃,考虑起现实来,杨兴成依然是她的最优选,这就造成了她每次跟杨兴成相处的时候,心里面就跟吞了一个苍蝇似的,还得勉为其难地跟他处。
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好不起来,总是鸡蛋里挑骨头地表达她的嫌弃之情,有意无意地总是会说出一些你学学人家韩景岩,巴拉巴拉的话。
杨兴成自然也就对韩景岩越发深恶痛绝了。
特别是在昨天看到过韩景岩的对象之后,心里就更不平衡了,凭什么所有好的都是他的,自己就只能找一个平庸、刻薄、坏脾气,长得还不怎么样的女人?
于是在听到刘玉霞再一次抱怨:“你看看你,穿衣服也不知道好好穿,不是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种裤子要把裤线熨得笔挺穿起来才好看,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土老帽似的。”
天地良心,杨兴成真的已经算是一个非常注重外表的人了,部队里的糙汉子们,身上就没有多少干净的时候,而杨兴成,每天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连肩章都是每天都佩戴好的。
这一点连韩景岩都做不到,他无非是占了长得好看、身材好的优势,不管怎么穿,看起来都是笔挺的,再加上他从小被他母亲培养出来的资产阶级公子哥儿的气质,随随便便往哪儿一站,与纯粹农民出身的杨兴成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刘玉霞也就是抱怨惯了,什么话儿都不经脑子,顺口而出。
昨天才刚刚受过刺激的杨兴成,累积多时的愤怒终于爆发
了:“是,我就是个土老帽儿,你既然这么瞧不起我,那你找人家去啊,就你这个样儿,也不想想人家瞧得上你吗?人家对象是大学生,长相、脾气都比你好一百倍!”
刘玉霞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嫌弃我没有别人好了?”
“你当然没有别人好,你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你嫌弃我穿得不够笔挺,可是你想想,你每个周末过来,帮我洗过一次衣裳,熨过一次裤子吗?一天到晚叭叭叭地就知道嫌弃别人,也不想想自己,好看、能干、贤惠,你哪一样是能沾边的?还好意思说自己好,你自己说说,你好在哪里了?”
刘玉霞“哇”地大哭起来:“好啊你个杨兴成,你果然是嫌弃我了,我看你就是妒忌人家韩景岩了,妒忌他能找到好看、能干、贤惠的对象,你该不会是看上别人了吧,真卑鄙!”
刘玉霞的话刺中了杨兴成心底里最隐秘的地方,隐秘到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那些思绪,在看到韩景岩对象的那一刻,他确实是动心了的,试问哪一个男人,在见到如此美好的姑娘的时候能够不动心呢?
哪怕动心了,他也从啦没想过要去放任这种情绪,也绝对没有想过要去做些什么,难道这样就是卑鄙了?
莫名的难堪在杨兴成的心头涌起:“既然你也知道我们是在互相嫌弃了,那再继续处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干脆就分了吧,免得你再看着我难受!”
刘玉霞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什么,你居然想跟我分手?杨兴成你不是人,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她各种抱怨、嫌弃,也只是想在杨兴成的面前作一下而已,根本就没有真正想到过要跟他分开。
现在她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即将嫁给一个年轻有为的军官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