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了头。好歹,和娘说上话了不是吗?现在......现在还不能认娘。爹一定知道这是娘,娘当初为什么莫名其妙死了......一切的一切,温时怕自己举动太异常,让府里其他人起了疑心。
管家新拨来的大丫鬟已经到了。
安澜坐在凳上,望着这新拨来的大丫鬟。听说是一等丫鬟。
而彩浣,则瞪大了眼睛。安......安姨娘?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眼那原本的丫鬟欢喜,彩浣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三年前,安姨娘突然死了。但稍相院依旧如旧,彩浣也没有被调到别处,连那两个婆子都没动。如今,自己突然被调到一个通房院子里,彩浣是瞪大了眼,心中不满之余,却是疑惑。如今望见这所谓的安通房的样貌,彩浣一下明白了。
只是,这......是安姨娘吗?还是只是长的像?彩浣心里嘀咕,又看了一眼那一旁的欢喜,抿了唇。
见过安姨娘长相的,不止她。别人都没说什么,她何必先开口。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把那个什么欢喜比下去。
丫鬟,当然要做唯一的丫鬟。
“你先下去吧。”安澜对着彩浣道。
彩浣点了点头,道:“是。”
待人都走出去,门阖上后,安澜对着欢喜道:“那日上的茶,从茶壶茶杯到茶叶,都是从哪拿的?可有人经手?”
“回姑娘,那些个,都是咱们院子里的。”欢喜回道。
安澜敛了眸子,究竟是有人潜入了她的院子下的毒,还是在外面下了毒,送到了她的院子。不过,她的院子,还真是松泛的很。从元姨娘话中,轻轻松松能将那些个“证据”又偷拿出了院子,就可以看见了。
这背后的人脉,还当真是她这个院子比不得的。
“那水的来路呢?”安澜又问。
“回安姨娘,泡茶的水,多用冬日积下来的雪水。府里是有领的。只是,这是管家那处的。这个,想必当初主母查的时候,应该是有查的。”
安澜摇了摇头,她不信任何人。
“可能去管家那处问问?”安澜道。
欢喜摇了摇头,“姑娘,奴婢资历浅。管家那处,是只有一等丫鬟才有说话的地的。”
安澜看了一眼欢喜,这事,不能她去问。她去问,恐怕问出的,是所有主子能问出的。一些真心话,只会藏在仆役的心里。以及仆役于仆役碎语里。
安澜又想起来了刚刚在元姨娘院子里那元姨娘的言语,恐怕,若真是要查,是不难的。元姨娘几次提及了她的鞭伤,不过就是在告诉她,事情一波接一波,她的敌人,是所有人。
元姨娘的意思,是鞭伤比下毒更重要。因为鞭伤,目标所有人。下毒只不过单单一个人。这样......的意思吗?
鞭伤,对于元姨娘来说,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不在意下毒,是因为下毒之人,是元姨娘随随意意,时时刻刻,就能抹除的人。
“刚刚的那个大丫鬟,让她进来。”既然是他派的人,应该就不属于后院任何一人。安澜敛了眸光,元姨娘的意思,她明白了。只是,她并不愿意。
下毒的事以及下毒的人,解决了。她想离开了。
听了这个极像安姨娘的通房的话,彩浣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欢喜。应声。
而就在这期间,一消息从皇宫传出,举国震惊大恸。明单帝驾崩。
以永安侯为首以及边疆大将拥护太子登基。
永安侯实属突然倒戈,明单帝的遗诏是传位于二十四皇子。那个舞勺之年的小儿。原本二十四皇子在明单帝阵营的永安侯的拥护下,再有明单帝遗诏,是绝对登上皇位的。
只是,永安侯却将那遗诏踩在了脚底下,倒戈太子。
这让一干保皇党措手不及。
还有便是那边疆大将,率兵领阵如入无人之境。三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