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道:“我身子不爽利,郡王自便去吧!”
霍随风闻听此言,倒没有恼,而是伸手探了探笑娘的额头,觉得并无发热,便刨根问底道:“哪里不爽利?”
笑娘也不看他,恹恹地斜躺着,懒洋洋开口道:“便是府里的门房烧火的伙计,也有个轮休的日子,我就不能歇歇?”
霍随风自然是大度道:“那今日我就不折腾你,只一个样子,你躺着受用便是……”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的话吗?她可没服用寒山雪莲延年益寿,禁得住他日日磋磨!
想到这,心里的那股子火再也压不住,她腾地坐起来,道:“原是我的不是,没有料想到郡王还年轻,火力也是正旺时。今日与诸位夫人闲聊时,也突然想起,我这个为正妻的,竟然从来没有想过给郡王纳些通房妾室来,实在是让郡王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不知道王爷在府里可有顺眼的丫鬟,我给她开脸抬入侧院便是了!”
霍随风也没有想到笑娘突然发的哪门子邪火,她说其他的还好,可说起要给他纳通房时,心里的一股子火腾地也燃烧起来了,心道:在盛公子那,是眼里不揉沙子,成礼前跟丫鬟一夜私情都不能容。可到了我这,却百无禁忌,香的臭的都能容了是不是?
既然笑娘开了头,他也不客气了,干脆一指在外屋里给他叠衣裳的寒烟道:“既然你这么大方,那就是她了!”
寒烟原本是打算叠了衣服,缩脖子悄悄儿地出去,可没想到两位主子话头一转,竟是转到了她这里。
一想到万一郡王真的纳了她为通房,她心里一急,顿时跪下道:“郡王,万万不可!”
霍随风简直都要被这主仆二人给气乐了,感情儿在褚笑娘的屋子里,他就成了狗儿嫌,谁也不想要了?
所以寒烟跪下时,他绷着脸道:“没个规矩,我同县主讲话,有你插嘴的余地?”
笑娘倒是清楚霍随风的性情,眼下他俊脸紧绷的样子可动了真气,若是再发展下去,寒烟要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于是笑娘连忙缓和了语气,冲着寒烟道:“还不赶紧出去,在屋子里发什么愣?”
寒烟心知这是县主在给自己梯子下去,不等郡王发话,连忙谢过主子宽容,赶紧起身拎提着裙摆出去了。
于是这屋子便只剩下新婚的夫妻俩大眼瞪小眼。
霍随风此时也顺过气来了,缓了缓口气道:“说吧,今日是遇见谁了,惹得你回来冲着我撒气?”
笑娘却觉得吃莫迎婷飞醋的这种事情简直难以启齿,事实上她也在低头反思自己今日为何这般的不冷静?实在太不像她了。
霍随风见她不说话,便要起身,笑娘连忙道:“你干嘛去?”
随风表情清冷道:“问你问不出,干脆问问寒烟那丫头,顺便说一下收房诸多细节,你和她是一三五的分,还是月初月末的轮,都得细细研究……”
虽然这收通房的话头是笑娘挑起来的。可是霍随风真一本正经地说起来,真是气得人肺子都要炸了。笑娘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手指,冲着霍随风直点,气结道:“轮……轮什么轮!且让爹养的母猪顶了缺,我死都不让你碰!”
人在气头上,真是说不出什么好话。随风不知怎么的,竟然听得冰面迸裂,绷不住神,哈哈大笑了起来,走过来一把搂住了笑娘道:“你怎么知我就爱爹养的小母猪?抱着绵软,吃着滑嫩!”
笑娘眨巴了几下眼儿,才知自己竟然被他拐得骂了自己,登时气得要捶打他的胸口。可是那几记粉拳在随风那里是不痛不痒,只被他紧紧抱住道:“就是脾气养得也大了些,除了我,哪个还能受得住你?”
这一阵厮磨胡闹后,霍随风也总算是问出了那寒山莲花的事情来。
霍随风听了后,倒是一脸无谓道:“也是偶然时,有人送给我寒山的雪莲,当时我离京城也近,想起莫家老太爷以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