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中伤。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忍在心里。
我想着我是老沈家也是咱村唯一一个能真正落户留在京城的孩子。
家里的亲戚来了,自然得热心照顾照顾。为了面子也为了不被亲戚乡亲们说我这个人有了芝麻大点的本事就拽起来。
就开始不认穷亲戚,不认穷乡亲,就为了自己的名声 ,我委屈自己个儿 ,还委屈我老婆,被您造谣,被您嫌弃,我让她忍着啥也不说。
您觉得你小时候抱过我,我是不是就要用我一生的幸福来还忍让您。
其实您明白,您小时候并没有多疼我,侄子中您最疼的是我大爷家的两个儿子,不是我。今天一家搬走吧,是住招待所,还是住大酒店,我管不着,也不想再管。
至于您一家在我家一个多月花费的一万多块钱,我就不用您给。但是我表哥住院,我垫付的五万块钱您一家人得还。
如果不还,我就得回老家,卖了您和我姑父给表哥在县城买的那房子。 ”
沈清和的话语,像颗炸雷一样炸响在老妇女的耳边,原本得意洋洋的老脸,此时耷拉着,浑浊的双眼,化作无数的利剑,射向沈清和。
“好啊,你个小狼崽子,心真狠呀,这是要赶尽杀绝,赶走我们还要还钱,你是要逼死你大姑我啊。”
“逼死您,太严重了。您家的银行卡上应该有十万块钱吧。
我表哥已经基本痊愈,再观察个三五天就能出院,花不了多少钱。
如果明天您不还钱,我就托我老家县城的同学,去表哥单位宣传宣传,让他们单位的人都知道,您和我姑父还有嫂子表哥是怎么在京城压榨我的。”
语气冷淡,莫得一丝感情,对待这样的泼妇,就得出损招,常规手段费时费力还费钱。最后结果还不好。
“你,你狠……”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姑父终于开口了,不再做隐形人,只是那枯瘦耷拉着老树皮的老脸上,都是阴狠之色。
其实大姑家最厉害的就是这位老姑父,惯会喜欢躲在后面出谋划策。
“姑父,我一个小辈儿再狠也狠不过您,这些年您一直躲在泼妇骂街的大姑身后出谋划策,还得了一个老实人的名头。
我一直都知道,您家最厉害的不是那喜欢耍赖的大姑,是阴狠的您。
哦,我想起来了,您十年前让我大姑耍赖占的我家鱼塘,还回来,要不侄子让您一家以后在老家抬不起头来。记得把十年的承包费一并给我爸,我家还有弟妹,他们读书都需要钱。”
“兔崽子 ,确实比你爹厉害。”老姑父说了这句话,然后拉着行李带着老妻儿媳孙子全走了,楼下围观的人,为这位舌战亲人的帅小伙点赞。
真是好样的,倒没有人认为他厉害过头,对于极品奇葩亲戚就得用非常之手段,要不怎么赶走他们。
其实城里人都烦乡下的奇葩亲戚,也怕对方或者子女另一半是乡里来的,不一定全是嫌弃人家孩子家里穷。
是怕他(她)与自己孩子结婚后,一年四季家里来七大姑八大姨大舅大伯小叔之类的亲戚,大部分的人来不是说简单进城旅游的。
旅游的倒还好,哪怕是住在孩子家也勉强凑合,就是怕来求孩子们办事的,无论是就医还是找工作借钱的,都是麻烦事,后续的问题一大堆。
这年月,这些事都不是好事。费尽心力帮人家还不一定能让人家满意。
夫妻俩上楼,坐在家里,方瑶没有想到老公会回来,还会主动开口帮自己,赶走大姑一家子。
她和老公是大学同学,都是学服装设计的,两人在不同的公司上班。她迷恋老公迷恋的不行,大学一毕业两人就结婚,如今结婚也就两年,可这两年来,她算是见识到老公家里的亲人真是层出不穷,不管是亲戚还是乡亲,只要进京来,就会来找他。
他们家就是红旗村在京办事处,在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