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啊,去我家买呗。”除了问都知道的,顺嘴还给自家超市拉客。
“小东西,还学会拉客了。知道,去你家买。”
“谢谢吴婶。”
道观占地有几亩大,一些屋子都是后来翻修的,几十年前早就被一些激进分子推倒。
如今,村里的干部,过一段时间就让附近的人开开门,所有的屋子都打开,通通风,村里一年给道观做一次大扫除。一般是清明节给道观打扫卫生,年底家家户户都没空,谁会想到道观。
沈清和先给师父拢坟,花了半天的时间,一个人吭哧吭哧的做,中午都没有回家。一直在道观里打扫卫生。
一直干到下午五点半,天已经黑下来,他才背着锄头铁锹回家,扫把水桶抹布都放在他以前住过的屋子里。
他是除了村干部以外,唯一有道观钥匙的人。
回家走大路,从中街的十字路口绕回去。
刚走到中街,就遇到廖八,也从大学回来了,站在他家大门口正在和邻居家的孩子以及一些成年人吹牛。
“知道什么是觉醒者不?”
所有人齐齐摇头,“不知道。”
“唉,农村就是这样,有网络也不如城里,更不如海市那样的大城市。”
廖八考的是海市一所二本,唯一值得吹嘘的就是那所大学在海市。
吹嘘的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眼就瞄到宽阔街道上的沈清和,“沈清和,告诉大家伙儿觉醒者是什么人?”
“我回家吃饭,不得空。”
沈清和不愿意参与廖八的吹嘘大业,原身一向不喜欢廖八,小小年纪一幅势利眼。
“切,看看你,一点也不像重点大学的大学生,暮气沉沉,回来就上道观去。”
“你也别吹牛,还在保密阶段呢?”
虽然不喜欢他,可沈清和还是善意的提醒他一句。
“知道,知道,我就是随口说说,也没有多说。”
背着铁锹锄头到家已经是六点过,沈爸爸一直站在自家大门前的街道张望着。
宽阔的街道两边都是各家的水泥晒场,沈爸爸站在街道中间,一边与对面的覃老三说话,一边张望着还没有回家的儿子。
“爸,怎么站在街道上?”
“你爸等你啊,站了一个钟(一个小时)。”覃老三端着饭碗,边吃边说。
“覃三叔,在外面喝冷风吃饭,小心吃冒风,胃不舒服。”
“没事,我碗深,里面都是热汤泡饭,不冷呢。”
农村就是这样,有些人吃饭的时候,不老实的坐在饭桌边,而是端着饭碗在大门前吃,边吃边和邻居聊天。
还有的人端着饭碗跑到隔壁人家吃,遇上人家家里吃饭,大部分关系好的都不用主人请,看到自己喜欢的菜,站在一边自己夹。
沈爸爸接过锄头和铁锹,去后院杂物间放好。
沈家的晚餐,一个盐水肉下白菜或者下菜苔,一碟霉豆腐,一个炒胡萝卜。简单却是难得的美味。
沈妈妈的厨艺不错,至少在周围几个村子的主妇中是拔尖的。
吃饭时,沈爷爷沈奶奶来了电话,说是明天回来。如果出太阳就帮他们晒晒被子。
二老原本是跟着大儿子住,可多年前大儿子把生意做到市里以后,老家的楼房虽然也盖的漂漂亮亮,可二老从二儿子回老家以后,就跟着二儿子住。
城里再好,能有生养自己的乡村好,偶尔去住住就好,其余时间,他们还是喜欢住在石桥村。
前段时间,小闺女家里有事,二老才进城到大儿子家住。
解决完闺女的事情,二老迫不及待的要回来,到了年边,住在外面像什么话。
夜晚,又是修炼时间。一晚上的修炼完毕,沈清和从空间内拿出来两枚玉简在手心摩挲着。
这是昨晚在原身的“宝盒”内找到的,是魏道长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