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奶奶,这是乔爷爷,乔奶奶,昨天我就是在他们家吃的鱼头炖豆腐。”柳嫣想起昨晚吃的美味, 还能回味无穷,砸吧几下嘴。
“二位好,我是馋丫头的奶奶, 我姓孟 , 名洁。”孟奶奶是穷苦出生, 可是她参加革.命.以后,被组织培养, 读过书, 在任务期间读过大学教过高中, 浑身书香味,礼仪也是在做任务时学过的。
是个不简单但是又拥有崇高理想的老太太,她们这代革.命.人,抛头颅,洒热血, 能活下来的都是能力和幸运并存的幸运儿。
“您好,我是乔二根,她是我家老婆子黄银香。”乔老爷子看出来眼前的老妹子不简单,他不主动巴结,但是基本礼貌还是有的。
人家主动介绍了自己,他也得介绍下, 他根正苗红也不怕啥。
孟洁很会找话题,很快就和乔老太太聊了起来,说起年龄,还是柳老太太的年龄大上三岁,两人老妹子,老姐姐的喊的很是亲热。
完全忘了乔老爷子和柳嫣俩,拉着手说的亲热,也不管后面的两人有没有跟上她们的脚步。
一趟菜市买菜,收获满满。
钢厂
沈保国家里还没有发现家里的钱不见了,零钱盒还有点钱和票,沈清和没有拿。
早上,杜鹃在楼道里做饭,整个楼道都是早起做饭的女人。
做早饭的一群女人扯着嗓门聊天,手里的活也没有停过。
连酝酿都没有,正在做饭的杜鹃突然放出来一声“卟”,接着臭气熏天,楼道做早饭的所有女人顾不上锅里的菜,一溜烟的全咻一下窜进屋内。
手脚并用,把门窗关好。“哎哟,太臭了,是谁啊?”
杜鹃就是个活动的臭味源,她自己也闻到了,进屋不可能,屋子都会被熏臭。
特别难堪的站在原地一分钟,才跑到公共厕所去。
底下的炉火还在燃烧着,锅里的菜滋滋的炸响,各家的菜陆续爆出糊味,臭味糊味交织在一起,楼道内能熏死人。
“啊,我的菜。”一位妇女在窗户边看到自家锅里冒黑烟,急的大喊,推开门出去,一股臭味交织着糊味直奔她而来。
随手抓住一块抹布,捂住鼻子,难受啊!抹布拿错,油污味,臭味,糊味,让她忍不住要吐。没法活了,楼道内瞬间多了很多妇女的“呕呕呕”呕吐声,无关乎年龄,只要站在楼道里,就想吐。
一上午的时间,杜鹃都不敢进屋,放了三个屁,楼道的臭味到中午做饭时都还没有消散。
中午做饭时
鞠敏气的在自家对着了外面大骂,“哪个缺德的放臭屁,吃了啥臭狗屎,一个劲的放,有没有公德心。”
不敢回家的杜鹃,也气哭了,她很是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一点症状都没有,说放就放,她也克制不了。
她刚新婚,一个劲的放臭屁,都不敢回家,散掉味道以后,只是匆匆跟丈夫说一声,就跑到楼下。
她连香水也不敢喷,怕更臭。
每次散掉味道以后回到二楼的楼道,就会再次放屁,楼道简直是她的出丑地。只要一回去,就立即再来一次。这是不让她的节奏,要是让丈夫闻到她身上的臭味,让楼道里住户知道那声又响又臭的屁,是她放的,那她还咋做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会连续放三天。不是沈清和想放过她,是因为那屁实在是太臭,让杜鹃放三天,已经很对不起工作生活在杜鹃周围的人。
他得有公德心,哪怕没有人知道这是他做的,也不能这样。
估计预测到自己今天都不会消停,杜鹃一个人在一条很少有人路过的巷子里待了一天的时间。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回家,只是她回的是自己的那间单身宿舍,说自己不舒服,早早的睡了。
房间里面的窗户开着,靠楼道的窗户关的死死的,一个人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