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总是觉得这家诊所有问题,却又说不好。
只是远远的看着慈济诊所,然后拎着给好学的儿子闺女买的点心回家。
儿子闺女除了上学,还有跟他学习功夫,也有学习西洋乐器,两个小家伙一个学习钢琴,一个学习小提琴。
小闺女还小,大部分时间都是玩,放学以后才去附近老师家学习小提琴,现在也就是学习极其简单的基础。
两个孩子也比隔壁那些邻居家的孩子懂事,学习的时候都是很用心。他时常带些小点心回家,给两个孩子解解馋。
两个孩子是他的心头宝,他也不想再要孩子,有他们两个就够了。父爱再分散,估计就会薄几分。
周日,全家人都出动,沈清和带着父母妻儿去到翠湖楼听京剧。
能如此安宁的听一次京剧的机会已经不多了,时间一天的逼近,八月即将来到。
也许是八月之前最后一次家庭日。
翠湖楼是法租界有名的戏楼之一,今天有位广州来的京剧名伶登台。
宣传一直在做,沈清和托人买了戏票,还特意提前定了一个小包厢。
家里有老人有孩子,定包厢安全安静一些。
一家人落座以后,伙计给他们一家人送上茶点和水果。
有名的名伶就是不一样,唱腔婉转动听,身段优美。
沈父沈母都听的津津有味,偶尔还跟着轻轻哼上那么一两句。
好戏正酣,大家听的津津有味之时,几个倭国浪人喝醉以后冲进来,还冲上戏台调戏台上的女子。
“你们想干什么?”此时台上唱戏的不是那位名伶,她刚刚下台换戏服,还有稍作休息,上台的是本地一位小有名气的花旦。
花旦被冲上来的浪人,吓的花容失色。说话也有点发颤,嘴唇还微微发抖,有点不受控制。
“呦西,花姑娘,美美的花姑娘……”
戏台下不少人都吓的抱头鼠窜,也有不少正义的人,站在台下愤怒的大声呵斥,可是并没有什么毛用,浪人依然如故,还在撕扯花旦的戏服。
有两位后生跑上去帮忙,可是文弱男人哪是那些浪人们的对手,加上浪人们喝的醉熏熏,在酒精的刺激下,出手更是没有轻重。
沈清和看了一眼,带着妻儿们父母先回去,“爹,娘,我们回去吧。”
沈父见着乱糟糟的楼下,也是有些害怕,怕这些人伤到孙子孙女,还有伤到儿子。“行,世道乱了,还是家里安全。”
离开戏院,走了一段路,沈清和招来三辆车,让他们先回去。
沈父看着儿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神示意他早点回家,注意安全。父亲关爱的眼神,还有对他的信任和支持,让他有些难过。
悄没声息的走进附近的一个巷子,快速的换了一声西装,戴上大墨镜。还给自己贴上络腮胡,伪装到他都不认识自己。
快速的返回戏院,此时的翠湖戏楼已经乱成一团,那些巡捕不知道是偷懒还是不想得罪倭人,始终没有路面。
戏院门口已经没有人查票,他装作迟到的票友,走了进去。
里面的闹剧还没有停歇,两位冲上台帮忙的好汉,已经被打伤。
一个箭步冲上台,沈清和冲进浪人圈中,手脚并用,每一击重拳都直击到浪人的脑袋和鼻子,眼睛上面。
哪里最痛他攻击哪里,还有男人最疼的部位也没少攻击。
“八嘎,阴险的华夏人。”一位浪人被沈清和不要脸的攻击,惊的大叫起来。
疼死人了,弯身捂住某个部位,疼的不想做人。
左右闪避,他的攻击每一次都没有落空。还完美的攻击到那些浪人不可言喻的部位还有眼睛。
“两位小兄弟还能自己走吗?能的话还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谢谢了大哥,我们就是气不过这些倭人,我华夏的土地上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