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
季轻舟安静的凝视了一会儿硬币的正面，才抬头和楚诚道，“我其实，有一个秘密。”
楚诚虽然猜到季轻舟让他这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可是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
“你有什么秘密？”
“一个很大的秘密。”
这下楚诚有些惊了，“和你有关？”
季轻舟点头。
楚诚有些费解，“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虽然我们也不是365天天天在一起，但是基本上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啊，你能隐藏什么秘密？还很大的秘密？”
季轻舟拉着他在床上坐下，拿过他手上的硬币，“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可是我又觉得其实不说，可能也没什么，虽然对你有所隐瞒，但好歹合情合理。不至于听上去，那么玄幻。”
“你越说我越不懂了。”楚诚疑惑道。
季轻舟看他，“不过我还是不想对你有所隐瞒，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想瞒你。所以我把决定权交给了你，我刚刚在想，如果你能抛出自己说的那一面，那我就现在告诉你；如果你抛不出，那我就缓一缓，等我们感情更加稳定的时候，再告诉你。”
楚诚闻言笑了一声，“我们的感情还不够稳定吗？”
“总会随着时间的积累，愈发稳定的啊。”
“这倒是。所以，你现在要告诉我的秘密是什么？”
季轻舟注视着他，手里握着那枚硬币，良久，才低声道，“我其实，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季轻舟。”
楚诚有些不明白，他看着季轻舟，难得的有些懵，“什么意思？”
“你知道穿越吧？”
楚诚点头，“你该不会想要告诉我，你是穿越过来的？”
季轻舟点头，“我不是你们这个时空的季轻舟，虽然我也叫这个名字，但是我生长的地方不在这里，我是莫名其妙穿到这里来的。”
楚诚有些混乱，他觉得自己需要梳理一下，“你能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间穿过来的吗？之前和我朝夕相处的那个，是你吧？”
应该是吧，他不至于眼瞎到认不出来自己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他表白和求婚的应该是面前这个季轻舟。
“如果你是指最开始拿了你的钱，同意被你包养那个，那不是我；如果你是指和你回家，同居的那个，那是我。”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楚诚问完，几乎是瞬间想到了答案，“我们约谈的那天，你从飘窗上下来的时候！”
季轻舟笑了笑，“你可真是有些过于聪明。”
“我就说为什么你从飘窗下来后变化这么大，也不搭理方曜宣了，也不一副自己委屈巴巴的样子了，原来是这样啊。”楚诚觉得这还真是有些神奇，“你真的是穿过来的？”
“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吗？”
这倒不会，季轻舟向来不会骗他，尤其是这种事情上。
只是，“这也太玄幻了吧。”
“所以我才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我害怕我说了你不能接受，但是不说，又确实是在瞒着你。”
楚诚看着他，仔细想了想，突然道，“等等，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你岂不是从来都没喜欢过方曜宣？”
季轻舟点头，“原身喜欢过，我不喜欢。”
“你之前和我说你也没喜欢过别人，手都没和别人牵过？”
“我穿过来的时候才大学刚毕业，上学的时候就光顾着学习了，老师说禁止早恋，我也就禁止早恋了。”
楚诚瞬间笑出了声，有些不敢相信道，“所以我是你的初恋？”
“开心吗？”季轻舟问他。
楚诚点头，如实道：“挺开心的。”
季轻舟是他的初恋，恰巧他也是季轻舟的初恋，这种感觉，真是太令人愉悦了。
“所以，你相信我说的吗？”季轻舟还是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