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为卖出去衣服，自然会再努力一下：“不会不行呀，真的特别好看，您的胸型这么好看，这件衣服正好合适。别人没有这个料根本穿不出这个效果呢，而且——“
什么胸型！什么料？！
方南栀的脸光速红了：“不用了不用了！这件不用，我换下一件。”
“啊，那好吧，我帮您拿衣服。”
“嗯！”
一旁的李屹舟轻抿了下唇，拿过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
帘子被拉上了，方南栀赶紧把这套衣服脱掉。
外面，李屹舟放下水杯，低头看着手机，但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
“先生，您不觉得刚才您女朋友穿那套衣服很好看吗？”里面换衣服的功夫，店员跟李屹舟闲聊了句。
李屹舟微微一顿，脑子里是方才让人热血喷张的画面闪过。
他往后一靠，沉默半晌后往隔间方向看了眼：“可能她不太喜欢，就让她换下一套吧。”
还好后面两套没有那么性感，方南栀试过之后，选择了其中一套包好。
两人从店里出来后，莫名安静。
“你什么时候要给亭优过生日？”走出了商场后，李屹舟总算打破了寂静。
方南栀摇摇头，把方才的尴尬尽量抛开：“没有，她生日那天跟几个同学约去看演唱会了。不过她说下周三会来找我吃饭，所以我想把礼物买好，早点给她。”
李屹舟：“嗯。”
方南栀：“那现在礼物买好了，我们回学校吧，晚上还要跟郝来师兄碰一下。”
“好。”
实地考察过后，他们三人对比赛的作品都有了更深的想法，后来几天时间里，三人几乎都泡在活动室里。
直到第二周周三，方南栀才特地空出半天，等许亭优到学校来。
上次来明大，许亭优并没有好好参观过这里，所以这次方南栀便想带她逛一圈。
不过今天许亭优的注意力显然不在环境上，因为在来前路上，方南栀告诉了她，她和李屹舟在一起了。
“你跟屹舟哥在一起我真是太高兴了，真的，上次之后我心里其实一直很慌，我怕我影响了你，以后也让你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还好还好，屹舟哥也是喜欢你的。”
两人一边逛着一边闲聊。
方南栀道：“上次的事现在看来也是好事吧，不然我大概永远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
“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
“不会啦，放心。”
许亭优搂住她的胳膊：“那你说说，和屹舟哥怎么谈恋爱的啊？”
“啊？”方南栀被这个问题迷惑到了，“什么叫怎么谈恋爱。”
许亭优道：“我就是想象不出来，你知道从小到大屹舟哥在我和源皓那就是一家长形象，我觉得他这个人贼可怕，逮着人写作业的时候尤其！我也没见过他跟哪个女生走得特近，所以我好奇啊，他跟人谈恋爱到底啥样啊。”
方南栀：“就正常样子……”
“正常样子？”许亭优凑近，问，“那你们到哪步了？”
方南栀轻咳了声，小声道，“牵手……拥抱？”
许亭优：“没亲亲？！”
“……那我们也才十天多。”
“十天难道发展不到亲亲吗！”
方南栀没半点恋爱经验，奇怪道：“这不正常吗？”
“面对你就不正常。”许亭优搂了一把她的腰，嬉皮笑脸：“要是我啊，我第一天就把你给法式热吻了。”
“许亭优。”
“哈哈哈哈哈——好嘛好嘛，不逗你。”许亭优道，“那牵手什么的，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
方南栀想了想，“抱抱是他主动的，牵手……第一次应该算是我主动吧。”
“第一次还是你主动的呢？！”许亭优惊了，毕竟方南栀什么性子她是清楚的，她这么内敛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