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了楼下,章老头才打开门往楼下走。
唐修持直接回了家,唐老爷子是个好酒的,唐修持送的酒他一闻就知道品质。
唐修持走后唐老爷子给自己的好友打电话,不一会儿,他家就多了两三个老头儿。唐老爷子吩咐家里的阿姨抄了个下饭菜,三人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等下午走的时候三人还贼不要脸了的装了一小瓶回去,一坛子酒转眼就去了一大半。等人都走了,唐老爷子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心疼,这酒也不知道他孙子从哪儿来的,这酒实在是好,才一入肚,就感觉身上暖呼呼的,那些常年都在疼的暗伤也不那么疼了。
要不是这样,老宋□□也不会厚着脸皮打酒回去了。
唐老爷子看着那坛酒,越看心越疼,越看心越痒,他有好多老战友,各个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这些年来他们看了西医也看了中医,针灸按摩更是没少去做,每年花在疗养上的钱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成效甚微,有时候有的要有效果了,可多吃几次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像今天这样喝了酒身上就暖呼呼的情况是少之又少。唐老爷子就这么坐着,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疲惫,他干脆躺在沙发上,没多大会儿,客厅里就打起了一阵鼾声。王阿姨是家里的保姆,负责照顾老爷子已经有十来年的时间了,唐老爷子的身体情况没人比她更清楚的了。
她去房间里拿了一块毛毯来给唐老爷子盖上,唐老爷子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醒来时他浑身舒坦,连常年睡醒会疼的头也一阵清明。
这时家中的电话响了,唐老爷子顺手接了起来。是老伙计打来的,询问药酒的来历。唐老爷子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没过几分钟,电话又响了,这一晚上,唐老爷子接的电话都是询问药酒的。
挂了电话,唐老爷子给唐修持打了一个。
唐修持听了唐老爷子的话,道:“药酒的来源我也不知道,那是你未来的外孙媳妇儿孝敬给你的,等我问问她,要是还有再给你拿两坛子过去。”
唐修持忙着呢,又跟唐老爷子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徒留唐老爷子一脸茫然地坐在沙发上。
一时之间,唐老爷子也不知道是高兴自己的孙子终于有对象了,还是该高兴药酒的来源终于让他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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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九月份了,温馨也接到了水木大学送来的录取通知书,作为唯一一个在本地大学上学的小辈,温馨的开学得到了全家人的关注,要不是人太多了太打眼,章二舅一家跟章三舅一家也想来送温馨上学。
九月一号的上午,温馨提着自己的小包包跟章老太太以及章大舅妈手挽着手走在前头。章大舅在后头提着行李,章老头拉着温馨的小拉杆箱,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地往水木大学去。
水木大学离新城小区并不远,开车四十分钟就到了,水木大学是清末年间就盖起来的大学了,经过了一个多世纪的时间洗礼,走进这所大学里,每一处景点都能说出一连串的历史故事来。
温馨喜欢文学,于是这一回她依旧选择学文,她的宿舍在三楼306宿舍,这是一个四人间,除了温馨外,其余的三个同学都是外地的,她们来的比较早,互相自我介绍以后大家便各做各的了,章大舅妈帮温馨铺好床,章大舅在章老太太的指挥下搭蚊帐,章老头没事干,在外头跟同样来送孩子上学的家长拉起了家常。
整理好床铺,温馨跟着家里人走了。
一家人在学校外面吃了一顿饭,章老太太等人回了家,温馨回了学校,她的住校生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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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馨上学的同时,在同一条街的另外一所普通大学里,罗家一家也在送罗奕上学。
温如月作为罗奕的对象,像铺床打扫卫生这种事情都是由她来干的,她忙里忙外地铺床打扫卫生,那边罗父罗母正在跟罗奕的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