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量一番,而后才在温馨的邀请下坐下,客厅的茶几上就有热水,透明的玻璃杯子被喜得干干净净地放在茶几上的大红托盘里,温馨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热水。
“几位公安同志,请问一下我三年前落水的事情是涉及到什么案件了吗?好端端的怎么查这个了?”
刘公安翻开本子,拿着笔,对温馨道:“只这样的,温同志,据罗满珍的供词,她说1976年的三月份,她在查探到你会路过你们家附近的名叫潺江的一条河后,深夜里用水以及油做出了湿滑的景象,导致你落水,并且九死一生。请问你事后知道这件事情吗?”
温馨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本来就脸色惨白的她现在更加惨白了,她这次反噬得严重,站起来太猛了,她有些发晕,冷汗刷刷地往下流。刘公安就坐在她边上,立马站起来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端起桌子上的水塞到温馨手里,小心地安抚道:“温同志,你别着急,别着急,咱们慢慢说,慢慢说。”
温馨端着水的手都在抖,过了好一会儿,她装作平静下来的样子,张口问:“公安同志,罗满珍说了她为什么要害我了吗?”
刘公安点头,道:“她说,你是林建章跟她之间的插足者,只有你不在了,她才能跟林建章好好的在一起。”
刘公安说这话时,满脸的鄙视与不屑。罗满珍这个人可能是脑子多少有点病。她跟林建章过不到一起,难道不是因为她在外面偷人并且想跟人家双宿双栖闹着要离婚的吗?
哦,结果婚离了,你的新欢倒了,你就又想起前夫了,结果前夫已经相亲有对象了,你回不去了,你就想设计杀乐人家相亲对象呗?为了让自己动手事出有因居然还编造出这种一岁小孩儿都不会信的借口?
要刘公安来说,对待这种□□,这件事都不用调查,直接就能盖棺定论。可惜现在国家办案需要讲究证据,没有足够的证据,定不下来一个人的罪。
温馨又激动了起来:“她瞎说,我当初跟林建章处对象,是经过我们乡里武装部张部长的撮合。我们见面时林建章跟罗满珍已经离婚有好几个月了。这一点你们可以去乡里查,都能查得到。”
刘公安嗯了一声,让温馨叙述了一下当天她落水的情况。
温馨道:“也不用怎么回忆,那天我跟平常一样的出门,因为化冻了,潺江边上那条路好走又宽敞,我就经常从那儿走。”
“那条路从来没有那么滑过,我就没看路,所以脚一打滑,我就掉进了水里,然后被林家屯的林长征救了。这一点你们也是能查得到的。”
“谁也没想过那不是个意外。谁能想得到一个人会那么恶毒?”
“我烧了三天,医生说我没救了,让我父母准备我的后事,我妈哭了三天,眼睛都哭花了。”
“后来我醒来了,从我发烧昏迷到我养病期间,林家没有一个人去问候过一声,加上林建章的前妻一直在他家,我们一家都觉得要是真的嫁给他日子会过得不好,所以我就跟林建章分开了。”
“自始至终,我跟罗满珍都没见过几次的。”
刘公安记录好温馨的供词,对温馨提出告辞,温馨把三人送出家门口,三人下楼回家。
对面政委家的门打开了,政委媳妇就笑着问温馨:“小温,警察同志找你什么事啊?”
温馨靠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道:“我前年不是落了一次水吗?这次他们提审罗满珍,罗满珍交代说我那年落水是她设计的。公安来找我了解了解情况。”
政委媳妇乍一听,吓了一大跳。顾修平要住到家属院,作为顾修平的邻居,政委媳妇可是把顾家的事情都打听得差不多的。罗满珍被抓后,温馨还状似无意地将自己跟林建章处过一段,但因为罗满珍赖在前夫家不走而分开的事。
给家属院的人提供了许多的八卦。
政委媳妇直接就傻了。她压根就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