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壮实,原来外强中干啊。”
“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嫁给他的人还真是倒了一辈子的血霉。”
孙东鸿被那种几乎实化的鄙夷轻蔑的眼神刮得脸色躁红,怒火烧得喉咙冒烟:“你放屁,我哪有娶人?”
现在二十多岁没娶妻已是无能表现,承认自己没娶妻总比被人说不行的好,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又如何证明自己能行?
简直吃了哑巴亏,一拳打出去反被棉花闷死。
“哎呀呀,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尤许拢了拢大氅,头也不回地走进宅子,“想要娶我,不如等你解决隐疾再说罢。”
反正他们村离涧安城远得很,城里根本没几个人认识他,又怎会知晓他到底娶没娶妻,有无隐疾,他们只要有饭后茶余的谈资便够了。
“你!”孙东鸿半晌说不出话,见尤许走了,剩他一人在这被人指点,鲜少经历过这样的事,他脸红得发黑,只好压着火气和难堪,掉头走了。
此时的闻术来到南巷的巷尾,看到木门上贴着一张褪色泛白的福字,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里头传来老妪苍老的声音,“来了,稍等。”
过了会儿,木门咯吱一声开了,出来一位佝偻着背,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婆婆,她摸着门框,小心迈出门槛,视线涣散的眼,表明她身有眼疾。
“婆婆,”闻术扶了她一把,“我是闻术。”
“啊呀,大师来了,我都还没准备东西招待你,”兰氏一笑,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展开,“多亏大师帮我寻到孙子,我得以离开村子和孙子在此安顿。”
五年前,她还在顺平村,独自一人生活在小屋里,日子不便,过得孤苦,直到闻术大师出现,带她来涧安城,让她与孙子相聚,她不尽感激。
早年儿子与媳妇外出落难,孙子流落在外,她以为不再有重逢之日,没想到似做梦一般,她的后半生有了依托。
那时她问闻术为何会找上门帮她,她以为是有缘或者积德之类的原因,但那时闻术说:“善有善报,我代一人还你的施舍恩情。”
可她从未记得自己施舍过什么人。
“大师,先进来坐。”兰氏招呼他。
闻术扶她进门,顺带掩上门,坐定后视线一扫,便问:“您的孙儿呢?”
兰氏笑道:“他去街上买菜了,待会回来,我让他多多款待大师。”
“这倒不必,我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
兰氏:“大师你且说,我定当竭尽所能。”
闻术垂了垂眼,看着木桌上的纹路,语气轻淡道:“明日可否来一趟善元寺。”
——
开布铺和刷信任值的事都毫无进展,尤许难得失眠了一次,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接近正午时分,用过午膳后,她才慢悠悠地去往善元寺。
一路上也没再遇到孙东鸿,想必他被羞辱一番,便不想再来了,毕竟那一闹,不少人都认识了他,越是大男子主义的人,越不想被人说不行,特别是那方面的不行。
这也好,她落得轻松自在。
来到善元寺,尤许没急着去归离苑,先到庙里捐钱烧香,她之前没认真的拜过这些佛,不大信这些,这回在信任值上碰钉,她不由得跪地一拜,虔诚许愿道:“愿有所破,61也行啊,菩萨显灵,拜托拜托。”
恰在此时,一位老妪插了三根香,跪在尤许旁边,口里念叨道:“愿菩萨保佑我孙儿一生平安康乐。”
这声音很是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尤许动作一顿,侧头看去,发现她便是多年前给她留食的眼盲婆婆。
婆婆可是连院子都极少出的,为何会来到涧安城,还出现在善元寺内,那她是如何上山的?
尤许往后一望,看见庙门外等候着一位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想必便是她的孙子带她上来的。
见到熟人,尤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