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赌局马上就要开始了,严泽也已经备好了筹码,就等着庄家摇骰子了。
当庄家开始摇起骰子的时候,严泽立刻就集中了注意力,并用他过人的听力,听着来自骰盅内部的声音,用声音来辨认里面的情况。
基于严泽的这一项本事,所以严泽之后接连加入了十多场赌局,严泽依旧十赌九赢,基本上没有几次是输了的,这一现象也惹来了别的赌徒的注意,然后他们就都跟在严泽下定之后,同样下在严泽决定的一方上,最后一时惹得庄家摇骰子的手都暗自冒了汗。
最后,赌场方面的人也发现了严泽的情况,就派了一个人出来准备暂时制止住严泽此时的大赚行为。
而被派出来的,则刚好就是之前和原主混的还算不错的他的狐朋狗友之一,梁建。
梁建算得上是这所地下赌场雇佣来的打手之一,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在赌场里捣乱,或者是欠债不还的赌徒们。
当年原主是在其他混混的间接介绍下,才渐渐和梁建成为了朋友的。不过原主虽然什么都想玩上一手,但他倒是很有原则地从来都没有碰过赌博,所以原主和梁建这么些年来也只成为了酒肉朋友。
梁建也算良心,并没有为了钱而非要将原主这个朋友拉进赌博的深渊当中。
但梁建也曾经带原主来到这里,见过一次所谓的世面,虽然原主依旧是坚守着选择没有下手,但这也让之前的严泽有了坑王志新的一个管用的办法。
因为曾经的原主坚持不肯碰赌博,所以当梁建此时看到在赌场里捣乱并挣了一大笔的人,居然是严泽这小子的时候,他还是很惊讶的!
在梁建这种社会人士的眼中,兄弟情义还是很重要的,虽然严泽之前只是一位和他偶尔一起吃饭喝酒的酒肉朋友,但梁建还是和赌场老板表示了歉意,向对方表示严泽是他的朋友,他这才顺利地将严泽给带出了赌场。
梁建将严泽扶到了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小饭馆里,看着严泽现在的模样,俨然就是一副借酒浇愁之后的样子,然后梁建就开始好奇地问他:“严泽,你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还跑到赌场里面去了,你之前不是还坚持不肯碰赌博的吗?”
严泽听到这,醉眼朦胧地开始向他抱怨:“人总是会变的!要不是因为心里太烦了,我才不会碰赌博呢!”
“哟!你这个大忙人居然还会有心烦的时候?听说你最近可是赚了好多钱呢!我们这帮人都知道了一大半了!怎么,是你最近开始发达了,就不再愿意和以前的老朋友们继续混在一起了?”梁建开始带着一点质问地调侃严泽说,毕竟这阵子他们这帮人都再也没有联系上严泽,对方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约他们一起出去玩一玩,对此,梁建心里也是有些郁闷,甚至是对严泽有些不满的。
听了梁建的话,严泽哪里还不知道对方这是在对他,或者说是对原主开始表达不满了。
严泽苦笑着,又灌了自己一杯白酒,这才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建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现在哪还有什么钱啊!
是,我前阵子是因为改行卖包子的原因,在镇上挣了不小的一笔,但是,这也防不住有人来坑我的钱啊!”
听到这里,梁建皱了皱眉,甚至还有些怀疑对方这是现编了一个谎话来敷衍他,从而避免他会占对方的便宜。
梁建继续问他:“哦?是谁在坑你的钱,要不要我找些人去帮你教训教训对方?”
严泽听到了对方的问话,这才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将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透露出去了。
“我以前不是说过了,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姐两人在一起相依为命嘛!结果呢,我那天送货刚回到家,就得知了我姐居然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被我姐夫狠狠地打了一顿,还打的鼻青眼肿的样子。
我自然是不依,当时就把我姐给带回家了。本来我那个畜生姐夫对此也没什么表现,一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