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压力,等周围人都聚过来了,而黄香梅也哭的差不多了,眼泪也挤不出来了,他才大声地让周围人都听的清楚地说:“我妈在我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我怎么不记得你叫过你“妈”呢?而且当年我妈刚去世,你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半岁的严景进了我家的门,还颐指气使地对我说严景才是严家未来的主人,甚至因为怕我长大成年后和他争夺家产,直接把我弄到乡下去了,怎么现在还美其名曰是想让我下乡锻炼身体呢?现在还想让我给你养老,你想的怎么就那么美呢!”
黄香梅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严泽打断了,“我当初那个样子,让我去农村,不就是想直接让我劳累死或者病死,然后你和你儿子就可以坐享其成了,不用担心哪里会蹦出一个兄弟来抢你儿子的东西了!”
听到这,反而是旁边的严国安抢先一步,捂着胸口义愤填膺地对严泽怒斥道:“严泽,这可是你的母亲和你的弟弟,你怎么能把他们想的这么龌龊!看来以前那些人说的没错,你生下来就是来克我的!”
“呵,”严泽也不客气地怼他,“我克你?我还可以说是你克我呢!要不然我离开了严家之后,怎么日子反而越过越好了呢!还有,别说你是我父亲,我可不知道有谁的父亲可以在妻子死后不到半年就带着半岁大的私生子进家门的!我也不知道有哪位父亲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任由他被继母和私生子欺负了十多年的!”
周围的邻居都是严泽的熟人,听到了两方的措辞,当然是更相信严泽这边的。此时听到严泽对严国安的质问,也同情起严泽来。一直以来严泽都是一副温柔亲切的面孔,平时见到大家也会互相问好,性格很乐观开朗,哪曾想到他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因此,此时大家看严国安一家的眼神都不禁变得鄙夷起来。毕竟这么对待亲生儿子、继子以及哥哥的恶人,在他们平凡的生活中可是很难见到的。
严景从小就被家里宠着长大,因为以前家里有钱,周围的孩子们也是对他捧着的,此时感受到周围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心里有些受不了,就想像以前一样上前推搡严泽。
但严泽哪会让他得逞呢!
结果自然就是严景不但没碰到严泽,反而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之后严泽也没管他,反而朝着严国安走过去,低头扫了他一眼,低声地对着他的耳朵说:“不知道你还记得王良吉王所长吗?”
严国安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一慌,面上则强行镇定,抬头问严泽:“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泽看着他心里有鬼的样子,提了提嘴角,露出一个让严国安心里一寒的微笑,“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呢!我只知道,王良吉最近惹了事,现在上头要办他。你说他这些年来在这个职位上应该收了不少贿、贪了不少油水吧,你说要是我跑去举报你当年曾向他行过贿,得来了一笔和公家有关的生意,你会不会到了这把年纪了还要吃一回牢饭呢?”
严国安听到这内心也不敢抱有侥幸,那张老脸都苍白了不少,嘴唇颤抖,怨恨地瞪着严泽。
“你心里明白就好,要是不想我大义灭亲,就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管好你的老婆孩子别来打扰我,不然,”严泽凌厉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警告完严国安,严泽就直接忽视了他们三个,跟邻居们打声招呼,对于刚才的扰民行为进行了真诚的道歉,得到邻居们一致的谅解后就和魏叔进了家门。
而这边跌在地上的严景好不容易吐干净嘴里啃进的沙尘,刚一抬头就看见严泽头也不回地走了,还想上去拉他,就被严国安颤着手制止了。
严景一把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的说:“你干什么呀!为什么不让我继续找他麻烦,不会是现在又喜欢上这个有钱的儿子了吧!”
刚才被严泽威胁,现在又被自小就疼爱着的儿子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