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没给你丢脸吧。”季明崇微微低头，压低声音调侃她。
去买了阮素喜欢吃无籽红提，还有颜色好看车厘子，季明崇恨不得将整个水果区域都给她搬回去，最后去结账通道时，季明崇看到了货架上糖果，扫视一圈，视线定格在太妃糖上，他个子高，手也够长，很轻松地就从货架上拿了几包太妃糖扔进购物车里。
阮素以为他是给毛豆买，有些不赞同地皱眉说道：“不要一次性买太多，他会一口气吃完，最好一包一包买，然后中间时间间隔长一点，小孩子吃多了糖没好处。”
“？”季明崇看她，“我给你买。”
“给我？”阮素摇头，“我不是很爱吃糖。”
季明崇也不想透露出自己隐秘兴趣爱好。
他也不爱吃糖，但他觉得阮素吃了太妃糖亲吻他时感觉还不错。
“不要？”他问她。
“不要。”
季明崇不死心，继续问，“真不要？”
阮素怀疑是他想吃糖，看他这样坚持，便从购物车里拿了一包，“行吧，就买一包。偶尔吃一颗还是可以。”
季明崇满意了，买一包也是赚到。
等从超市买完水果出来，都已经快九点了，季明崇跟着阮素进了小区门，又进了电梯，他控制不住自己上扬嘴角，盛远有句话还是说错了，谁说男朋友这个身份含金量不高？瞧，以前他最多只能送她到小区门口，现在他都能送她到家门口了，这就是质飞跃，将他跟别男人区分开来。
阮素用指纹解锁大门，她顺手打开了玄关处灯，看着季明崇，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要不要进来？”
季明崇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成年人恋爱都是水到渠成，没有严格规定得什么时间段才能牵手亲吻，但他一直觉得，他跟阮素恋爱肯定是要比别人慢，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头一次谈恋爱，没有经验是菜鸟。
可现在……九点了，她问他要不要进她家。
季明崇心口狂跳不已，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紧张之中又带着兴奋雀跃感觉了，以前是在做生意拿项目时有，现在只在面对她时有。
阮素又说：“其实房间走廊灯坏了，我昨天买了新灯泡，一直没换，你帮我换一下吧。”
季明崇一秒钟恢复冷静，“好。”
她家，他来了不止一次了，不过都是白天来。她一向贴心，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时候，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拖鞋出来，“这是你。”
季明崇换上后才发现，他脚上这双深蓝色拖鞋跟她脚上拖鞋是一个款式，只不过颜色不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情侣拖鞋？
换灯泡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上次他已经有经验了，这次比上次速度更快就换好了，换好了灯泡，他故意多呆了一会儿，见阮素没有留他意思，他也知道她喊他进来真只是让他换灯泡，于是，他也不再拖延，换好自己鞋子准备走，阮素送他到门口，她站在门内，他站在门外。
临走前，季明崇俯身贴近她，侧了侧脸，暗示意味很明显了，“给你换灯泡没有报酬吗？”
阮素偷笑，探出手踮起脚尖，抱着他脖子，亲吻了他侧脸一下。
季明崇余光看了她刚才亲吻过他嘴唇一眼，低声说：“下次让我做点难度更高事吧，换个更大奖励。”
“？”阮素放开了他，退回到门内，也没回应他这话，冲他挥了挥手，“晚安，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季明崇嗯了一声：“行吧，明天早上来接你上班。”
阮素目送着他进了电梯后，这才关上了门。她背靠着门，在心里数着时间，算着他差不多下了电梯，走出公寓楼……这是一个很美妙过程，她在心里想着他步子有多大，算着从公寓楼到小区门口距离，最后估摸着差不多了，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指微颤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之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