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说整个管家都不知道到底说怎么回事,只是莫名其妙被管悠悠给召集在了一起。
管悠悠环顾了一下管家人,最终视线停留在了管兴蕾的身上。
“在东北方位有一个院子,看着是有些年头了,在院子后面还有一个枯井, 这院子以前是做什么用的? ”
管兴蕾虽然算是被软禁了几十年, 但毕竟还有对管家忠心的老人在, 她也不至于真正成为一个聋哑之人, 对管家和关兴国的所作所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个院子是关兴国之前的住所,后来我父亲去世, 他成了管家名义上的掌权人, 就搬到了主屋,那个院子也就彻底给空下来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管兴蕾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也明显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当年虽然她父亲说有意去培养关兴国的,但是也担心自家女儿会受什么委屈, 平日里也没真的把她宠成象牙塔里的公主,如果没有关兴国的话, 想必她一个人也是能把管家这么大的事业给扛起来的。
管悠悠之前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但真正确定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她虽然没有说过, 但其实心里对自己多积累的千年修炼经验还是有些隐隐自得的, 内心也觉得自己一定能报得了千年前的仇怨, 但是却忘了千年前的事情不只是她记得,别人也记得,甚至是在她苏醒之前就已经开始谋划布局。
不过,这些人却不知道当年她最后一场实验竟然成功了,这是她最大的法宝,也是她的终极武器,只有有这个人型杀器在,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管悠悠忍不住抬眼看了景曜一眼,眼神里冒出来的火花,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回以饱含疑惑的眼神。
管悠悠又有些无奈的把眼神收了回来,好吧,面对一个还没有彻底融合的景曜,她的确不能抱以太大的希望,不过,好在她还是给自己留了个后手,希望这个后手会真正起到作用吧。
管悠悠单独把景曜领到一个房间里,在景曜海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让管瑀出手把他给弄昏了过去。
看着管瑀把人给抱到床上,管悠悠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也是最有可能的一次了,希望这个东西能真正起作用吧。”
管悠悠说这就把管瑀从枯井下面拿出来的那个木盒放在了景曜的床头处,随着木盒被慢慢打开,里面的东西也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魇灵珠,当年管悠悠和一个所谓的魔道中人交换得来的,主要作用就是能够构建出一个并不单纯的梦魇,人好像是在梦魇中,但是在梦魇里发生的一切又都会反应在本身之上,受过的伤,尝到的痛,包括,灵魂上的感知。
对于管悠悠来说,这也算是铤而走险了,毕竟,如果景曜没能通过魇灵珠的考验,那么后果可能是将一辈子被困在里面,但是,她现在不知道那所谓的乾坤山的人都留有什么后招,所有没有时间再等下去,只能搏一把了。
管悠悠也不知道景曜什么时候才能通过魇灵珠,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通过,自然不能真多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除去之前和管瑀一起在管家老宅里布下来的阵法,当务之急还是实力的提升。
千年前作为玄灵宗的一员,管悠悠自然不用担心会有不长眼的人会对她做什么,漫不经心的修炼,甚至还有时间和心情去弄一些所谓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玄灵宗的颠覆,她也成了现在这个所谓的修真界的公敌,身边又是只有管瑀一个实力也大为减弱的傀儡护法,修炼似乎就成了被摆在明面上的头等大事。
管悠悠其实并非是资质太差,当年在玄灵宗的时候,一方面也是因为玄灵宗的大氛围,另一方面,玄灵宗的那些所谓的宗门长老只是在医术和卜易上有所擅长,在修炼上都是半瓶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