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野果子之前基地里也有人打回来,她咬了一口,差点没把她腮帮子酸掉。
“要不要尝尝?”
许凌霄狐疑地看了眼树上的果子,见他又摘下了一颗,“这颗说不准是甜还是酸,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是甜的,下次你们出国谈判,你要跟着连宗棠一起去。”
许凌霄愣了愣,不知怎么的,看着这双深邃的眼睛,她竟鬼使神差点了点头,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那如果是酸的呢?”
“不可能。”
他这番绝对的话,倒是勾起了许凌霄的赌性:“如果是酸的,那就我说了算。”
程少微指尖勾下眼镜,眉眼凝在她狡黠的脸上,点头:“好。”
许凌霄捏起这枚指甲盖大小的红色透明野果,还是要鼓一下勇气,才能把它放进嘴里,牙齿咬下的瞬间,汁水溢出,顷刻覆盖味蕾,舌腔,顺着神经迅速传递到大脑皮层——
清瞳猛地一睁,看向程少微!
“你!”
就在她要骂出声时,铺天盖地的暗影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双唇,舌尖顺势撬开了贝齿,在她的领地里勾掠。
“唔!”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后退,却猛地撞上了树干,簌簌的秋叶落了下来,伴随着沙沙的风声,他的吻更加激烈了,许凌霄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张着嘴想要氧气,却给了他更似肆无忌惮的契机。
“嗯……”
她的呼吸变了,一种她从没听见过的声音,自她的唇腔溢了出来,陌生,却让她浑身发颤,而就在她动情的一瞬,始作俑者,却停住了动作。
男人看着这双潋滟的水眸,“现在呢,什么味道?”
“骗子!”
许凌霄瞳孔瞪他,却因为方才的吻而带了丝恼羞成怒的模样,更激得程少微的手臂揽得更紧。
“根本就不!唔——”
男人的吻又强势地压了下来,盖住黄昏的天色,耳畔的风声里,夹杂着他的呼吸,粗喘,还有她奇怪的声音。
许凌霄觉得肺里的氧气都要被他抽干了,整个人站不稳,身子发软,却让他勾着,她在混沌的,白茫茫的意识里,似乎明白过来,是不是她不承认甜的,他就要一直吻。
而且一次比一次狠。
“现在呢?”
两人的唇畔微微带离开,他的声音里有哄的成分,但许凌霄听出了,几分情.欲,这让她有些慌乱,抿了抿唇,但这家伙,不就是对她屈打成招吗?!
“凌霄,什么味道?”
许凌霄长长的睫毛几乎扫到了他的眼睑,忽然,她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唇畔,抬眸看他,发现男人的瞳仁变得更深了。
如果她说酸的,就是让他接着吻自己。
如果她说甜的,也许,还能暂时喘息。
男人的衣襟被她抓得起了皱纹,“程少微……”
“嗯?”
“别在这里,好吗?”
她话音一落,程少微的瞳仁骤然变深,看着她的嘴唇,哑着声音问道:“那在哪里?”
许凌霄第一次心跳打鼓,眼睛盯着他滑动的喉结,有些结巴:“在,在我去你那儿的时候吧。”
她的意思是,如果她真的出国,再说,反正也不一定会去,先脱身。
而落在程少微的耳朵里,那就是这场打赌,他赢了。
“所以,果子是甜的。”
他看着她的脸,刚才因为强烈的窒息而微微泛红,只有他才见过的,许凌霄脸红时的模样。
“幼稚。”
许凌霄连忙推开他,径直往山下走,身后却传来他跟着的脚步声。
“我幼稚,也只在你面前幼稚。”
“不需要。”
“是吗?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