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钱,真的没有……”
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一股倔强,明明害怕得发抖却一副宁死不屈。
黑暗游走的深巷里,此刻夜深人静,早已没有行人,而制造危险的家伙,开始出洞。
“你没钱,那这是什么?小姑娘还戴手表呢。”
此时一个头发打络,前刘海遮了半边脸的猥琐青年,正堵着一个娇弱的漂亮女孩,他旁边还站了个长得跟竹竿似的高个,双手环胸,以一种睥睨的姿态俯视着猎物。
“小妹妹身上的钱,加起来才不到十块,啧,我们耐心可是有限的哦。”
此时,长刘海伸手去掐女孩的脸颊,细皮嫩肉的皮肤,一下就现了红,她眼眶里的泪水打转,哭着发抖道:“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哟!”
一个长得比他兄弟都要胖的墩子走上前,三人以一种包围之势,将小姑娘困在墙角里。
竹竿:“下回的保护费,怎么给啊?”
长刘海:“哥哥们的肚子,可是很快就要饿的。”
这时,墩子伸手去抓女孩的辫子,用力扯了扯。
“啊——别抓我头发!”
小姑娘吃痛得越发想哭出来,那胖墩仿佛找到了新的好玩方式,笑得更猥琐了。
就在他另一只蹄子也要伸过去时,突然,肩膀让人不轻不重地搭了上去,他不耐烦地甩了下,结果却越发掐得疼了,遂扭头骂道:“你们谁他妈掐我肩膀!”
这时,长刘海和竹竿像看傻逼一样看他:“谁他妈掐你了!”
说着,却发现墩子的肩膀上,此刻赫然搭着一只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巷子里若隐若现的昏暗中,犹如死神之手,顷刻索命。
三个混混是背对着恐惧的源头,而被抵在墙角的柳岁穗,却是怔怔地看见,一道高挑的身影,在灯光微弱的世界里,孑然独立,鸭舌帽掩住了半边脸,暗影勾勒出深邃的棱角,她勾起的嘴唇悠悠说了句:
“是我掐的你。”
一句话在黑夜里凉凉泛起,混混缓缓转过头去,墩子吓得发出猪叫:“啊!鬼啊!”
说着扯住柳岁穗的头发,一把将她推到身前挡住!
许凌霄掂着手里的木棍,往他抓人的猪蹄子挑了去,墩子一吃痛,逃似地松开了。
这时,许凌霄觑见时机,将柳岁穗扯到了身后。
哪知这姑娘吓得浑身发软,她一扯,几乎是黏在自己身上了。
许凌霄暗骂一句,这特么给的是男主的剧本啊!
甩了甩手,有些无奈:“到后边待着。”
柳岁穗肩膀让人给扶正了,没等她松手,就见长刘海手里提着棍子就往她们这里砸,吓得叫了声:“小心!”
就在她瑟瑟地把脸捂在救命恩人的手臂上时,预期的棍子没有落下,只听一阵吃痛,是那些混混的杀猪声!
再一抬头,许凌霄那长腿直接往竹竿的腰肚子精准一踢,长刘海试图趁虚而入,结果还没靠近,却被她手里飞甩出的椅子腿砸了半边脑壳。
“兄弟哪一路的!这片区从来都是归我们保护,你这样可不合规矩!”
那长刘海估计是他们三人中的脑袋担当,现下让许凌霄的椅子腿砸了下,懂得打不过,就嘴炮的道理。
许凌霄懒得理会,低头问柳岁穗:“他们拿了多少钱?”
她怯怯地举手,比了个“十”,就在她松开自己的手时,抓着梯子腿的长刘海再次偷袭,许凌霄一个旋腿踢,一脚把他飞出半米远。
突然,那长刘海指着她,瞳孔睁睁:“我靠,许凌霄是你!”
许凌霄眉目一凛,正在思索怎么打到他闭嘴时,像扑棱蛾子似的长刘海突然让人从身后拧肩,手臂瞬间反剪到背,只听咔嚓一声,柳岁穗吓得捂住了嘴巴。
“啧,这么热闹呢?”
这一招杀鸡儆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