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本来工整熨帖的衬衣已经被秦瑶抓的皱巴巴。
攀在他身上的秦瑶, 眼睛瞥到时,小手陡然僵住。
不敢去帮他抚平。
动也不敢动,生怕沈听言冲过来耽误她大事儿。
秦瑶立刻重新蹭了蹭叶湛的脖颈, 嗓音含糊又迷离:“老公……”
“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里酒味太重。”
说着, 秦瑶小鼻子皱了一下, 一副很嫌弃他身上酒味的样子。
细软小手还抗拒的推了推叶湛的肩膀。
叶湛将视线移到她身上,见怀中女人双腮泛红(刚才蹭他脖子蹭得), 还误会酒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果然是醉的不轻。
轻扶了一下她歪下来无力地小脑袋,叶湛眉眼淡淡扫了眼不远处被原贺商扯住的某个叫嚣着要还俗的和尚。
有些没了耐心。
直接简单粗暴叫来两个保镖:“拦住他。”
说完,便就着这个姿势,抱着秦瑶转身离开。
……
……
嗯???
原贺商眼睁睁看着叶湛坦然的抱着他太太离开了这个修罗之地。
一脸懵逼。
“???”
“等等, 我呢?”
这是把他也当成保镖用了吗?
沈听言瞪着叶湛他们的背影, 怒气冲冲:“叶湛, 你是男人就放开瑶妹儿!”
“是男人就跟我单挑!”
“你别走!”
两个保镖很有责任心的将走廊的出口封上,不让沈听言追过去。
原贺商虽然心里懵逼,但依旧很有责任心的帮人帮到底, 抱着沈听言的手臂不松开。
沈听言基本上动弹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
……
三秒钟后。
“行了, 你们走吧。”
沈听言看着拦在他面前的两个保镖,施施然站直了身子,也不挣扎着要去跟叶湛battle了。
清俊脸上恢复之前的大师风范,还慢条斯理的捡起丢在地上的僧袍。
细心的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原贺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不追了?”
刚才那个疯狂要为旧情人出头的男人去哪儿。
沈听言表情慈和, 眉目之间都从刚才的暴躁老弟儿变成了普度众生、佛法无边的大师。
长指捻了捻指间那串檀木佛珠, 眼睫低垂, 姿态虔诚, 温声念了句:“阿弥陀佛,施主怎么能说这种话, 小僧早就看破红尘,怎会追逐凡俗之人。”
原贺商:“卧槽?”
“你特么不还俗了?”
将僧袍将就着重新穿上之后,沈听言整理了一下布口袋,骨节匀称的长指抚平了上面的折痕,面色带着不赞同:“施主这是哪里话,既入佛门,怎可随意还俗。”
“请勿说这种污秽之言,佛祖在上,会看到施主的不敬之心。”
“我特么???”
刚才是聋了还是瞎了?
还是刚才是一场幻觉?
原贺商看着姿态闲适从容的和尚背影,忍不住捂住额角,天旋地转的,好晕。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然应该带着自家太太一起过来的,自家太太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贺商深一步浅一步,背影沉重的离开了端云会馆。
并且决定,最近几个月都不来了!!!
-
京郊别墅。
叶湛亲自将自家太太抱回了主卧大床上。
一言不发,就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秦瑶躺在柔软大床上,摸不清楚叶湛的想法,只好继续装醉,漂亮眼眸湿润润的趴在床边看着他。
因为身上穿得是职业装般的包臀裙与真丝衬衫,随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