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陆明宴已婚,同样惊讶的,还有他的父亲陆远山,及母亲施玉兰。
“什么,你和你女朋友已经领证了?陆明宴,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儿!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还有没有把你妈放在眼里?!”
先是惊讶,后是气。
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和家里都不说一声,再喜欢也不能这样,简直儿戏!
施玉兰:“是啊,你倒是没什么的,男的不吃亏,可你让女方那边怎么想?你喜欢你女朋……你老婆这么多年,你应该很珍惜她才对,结婚这样大的事,怎么脑袋一拍,说去就去了呢?你没强迫她吧?不是你逼人家去和你领证的吧?”
陆家这边,揣测是陆明宴太喜欢别人,一交往就逼着人去领证,简直将自家儿子当成了恶人一个!
不过他们的揣测也不是没有来由,自己的儿子自己还能不了解?别看表面斯斯文文还懂礼,读书叛逆期那会儿那叫一个倔,骨子里的深情和他爷爷如出一辙,将强势霸道深埋在骨子里,平时轻易看不出。
也因此,陆家人一致认为陆明宴和于望舒才交往不满两个月那么快就去领证,全是陆明宴一厢情愿,赶鸭子上架,婚礼彩礼啥都没有,委屈了人家于望舒。
陆明宴也不解释,听了庞林芳的话,他们要说就任由他们说,待说够了,念够了,再开始解决后续的难题。
一家子都是搞实业的,雷厉风行惯了。
坐在一起不到两小时,就讨论出一整个方案来。
重中之重,就是两家人先坐下来,互相见一面,接着就是彩礼,婚纱,拍照,婚礼,后续一系列的问题,都得要好生对待。
“领证都这样仓促,婚礼可不能马虎。女人一生只一次的事,一定要好好的办,务必让舒舒嫁进我们陆家,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知道了吗?”
施玉兰耳提面命,而后又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说你们结婚了,我们都还没见着人,究竟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们见一见,该不会是要到婚礼上吧?”施玉兰大摇其头,深感这么大个儿子白养:“知道你护人,但是也没见有你这样护着的,啧!”
陆明惠归国,这一次陆远山施玉兰回来,近半个月都会留在榕城,不会走。恰好可以将两方见面的事情落实一下,接着商量一下婚期。
这些
陆明宴都和于望舒曾经商量过,也达成了共识,父母的想法和他们商量的那些,不无二致。陆明宴一个晚上,整整被念两三个小时,要是往常,他早再陆远山施玉兰有念叨人的迹象的时候,就找借口直接揍人,或者借口都懒得找一个。这一次倒是坐在沙发上,乖乖听训两个小时,面色都不改一下。
最后说到正事了,才淡声说道:“舒舒那边,她现在放假,随时都可以约个时间。至于双方家长见面的事……等我问过外公外婆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你们,容后再谈。”
施玉兰陆远山:“……”
商场上,人家挤破头皮想来见他们一面,还未必能见着。到了这里,他们就这么卑微,还要等待召唤,好不习惯!
陆明惠昨天已经震惊过一次,晚上吃完饭和陆晨两人坐在旁边沙发上翘腿啃瓜两小时,等一切尘埃落定,终于从沙发里坐直,说了句真心话:“爸,妈,结婚是好事。我跟你们说,舒舒我已经帮你们见过了,你们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总之我很满意,也很喜欢。你们见过她就知道陆明宴为什么会这么急着拉人家去结婚了。这么惹人喜爱的老婆,不赶紧定下来,换我我也急。”
陆晨帮腔:“对啊对啊,外公外婆,于老师可漂亮,可好啦!我好喜欢她哦!”
施玉兰陆远山:“……”儿子结婚了,只有他们最后知道,只有他们没见过儿媳妇,心更塞。
于是,就将双方家长见面的事,一并提上了日程。
周日晚上,陆明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