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阻止。
二皇子悄悄离去,未来老丈人不靠谱,女儿被他教养的不错。楚娇娇性格憨娇,又有些小聪明,隐隐期待和她成婚后的生活。
愉妃又留三人吃了饭,楚娇娇憨娇的笑容,出人意料不让人尴尬的话语,面对王婧娴刁难,识大体三言两语侧面化解,现在让皇儿娶娇娇,愉妃都嫌弃晚。
宫门马上落锁,愉妃依依不舍让贴身宫女送三人出宫。
三人出了皇宫坐进马车里,娇娇兴奋地拉着娘亲说话,“娘,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爹爹没有骗女儿。”阮娇娇大杀四方把女配踢出局,多亏爹爹不辞辛苦揣摩没本书女配的心里活动,并想出应对措施,四两拨千斤踢飞女配。
“你爹爹会感激你的。”阮酒儿忧伤地扶着额头,见女儿的样子不像是故意坑相公,更让人无奈。
“嗯呐。”楚娇娇搞不懂娘亲说的是啥意思,不妨碍她趴在娘亲怀里撒娇。爹爹说女人聪不聪明不要紧,关键学会恰到好处撒娇。
阮老夫人摸着良心说实话,外孙女被女婿教养的确实不错,不比都城世家大族教养的差,但是某些教养的方法她不能认同。
她不忍心打破外孙女的纯真,当天回家她又到阮丞相书房待了一个时辰。
阮老夫人找女儿交流母女感情,阮丞相腰上插着戒尺,胡须不规则抖动。他掐指一算,女儿和老妻交流感情去了,立即召集六个家丁前往女婿的院子,命人撞开女婿的房门,两扇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楚尘炳烛夜读,撩开眼皮看是谁来了,冷肃的杀气迎面扑来,现在藏东西已经来不及了,他张开宽大的衣袖猛地扑在书桌上,墨发中隐现白色内袍。他尴尬不失礼貌微笑,“岳父,夜深了。”闯进女婿的房间有些不妥。
阮丞相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累,子女不用他管教,十分上进。女婿才来短短几日,他每天被气的暴跳如雷。
“阿尘,陪岳父喝几杯。”阮丞相盯着女婿的贱蹄子。
楚尘困倦的打哈欠,挤出两滴眼泪,“岳父,明日女婿陪你酣饮,今日有些乏了。”
女婿双颊绯红,阮丞相断定女婿看了见不得人的东西,想唬弄他,哪能怎么容易。他上前拉着女婿的衣袖,扯着女婿往外走。
楚尘稳如泰山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装死。
“来人,把姑爷抬到亭子里。”阮丞相阴声道。
“是,老爷。”
“诶诶,休要粗鲁。”楚尘拼命挣扎。
“得罪了姑爷。”六名下人轻而易举把泰山举到头顶。
一个画有青年小夫妻在腊梅树下情浓蜜语的纸张落入阮丞相眼中。顿时阮丞相额头青筋暴起,牙齿磨的嘎巴嘎巴响,龟孙子,不会给他乖巧的外孙女看这些东西吧。
“岳父,听我解释,娇娇快要成亲,不懂如何与夫君相处。女婿千辛万苦筛选夫妻相处之道的书籍让她揣摩,都是为了娇娇好。”他后半段话,他们夫妻先演习一遍,再给娇娇看,娇娇感悟会更加深刻。
女儿、女婿日上梢头起床,日落回房。阮丞相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婿的花花肠子,在岳家都不知道收敛,他看了都觉得羞耻,娇娇常年和女婿生活在一起,没被带坏实属不易,他更要好好教训女婿。
毫无悬念,楚尘又被老丈人收拾一顿,偷运到府里的书籍全被老张人收缴。
次日,阮丞相把楚尘带进翰林院,状元郎杨治是阮丞相的学生,阮丞相把女婿交给杨治,并嘱咐道,“阿尘喜爱看书,发誓一日看一本,还要背诵默写,辛苦你每日下值看着他默写,和阿尘私底下交流,定能收益良多。”
杨治出生耕读世家,当时废帝在位,家中的良田被变卖的所剩无几,本以为过不下去了。没曾想楚公使用良记拖住废帝,给起义军争取时间,才能推翻废帝,新帝登基重分土地,他们家才能活下去,才能有如今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