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样恩爱。
阮老夫人气的眼睛里冒火花,不着调的女婿把孩子面前光明正大秀房事,孩子没通*情*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孩子成亲后,看女儿和女婿尴不尴尬。
阮老夫人连带着埋怨女儿,也不知道劝着女婿。她看着外孙女懵懂的双眼,想教外孙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家闺秀,无从下手啊!外孙女被女婿教成外表看着白莲,内里霸道,默默为二皇子倒霉蛋祈福,做事悠着点,千万别被外孙女整残了。
一众女眷羞的慌,三观不断被娇娇重塑。
晚霞红似火,楚尘特意洗个澡,穿着黑色袍子,面上带着红色方巾。躲在房间里诵读凄惨的草稿,长舒一口气,两只手掐着老腰到主院找岳父,可怜他中年老男人晚上想抱着媳妇睡觉的心情。
当值回府的阮家男人们,见此情景,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
“阮十,这位贵客是?”二皇子唐岐抽动眼角,此人能在主院自由行走,身份不简单。
“呵呵···”阮十说不出口是二皇子老丈人,小姑父带着辣眼睛的方巾,二皇子下次见到小姑父,应该认不出来。思及至此,等小姑父捣腾的能见人,他再替二皇子引荐小姑父是他老丈人的事,“我们到后院过几招。”
“对对···”年轻一辈迫切把二皇子弄走。
“毛病。”楚尘嗤了一声,揉着老腰从他们面前走过去,时刻提醒小混蛋们,他这么惨,都是他们老爹揍得。
阮丞相回府到书房处理公务,老妻找他商量事情,听完老妻说的话,怒火燃烧肝脏,“混账!!!”
小辈们颤抖着身体,祖父鲜少发火,他们竟听到瓷器摔落的声音,他们干呵的对着二皇子说道,“祖父公务上遇到棘手的事···”
他们的话还没有落音,阮丞相拿出教导子孙的戒尺冲出门。
“岳父~”楚尘笑脸相迎。
龟孙子,刚巧要找你,你自投罗网啊。
阮丞相管不了有没有失了风度,举着戒尺抽中年混蛋。
楚尘一脸懵逼的逃窜,此时也顾不上腰疼,边逃边问明缘由。“岳父,啥事啊。”
“你脸上带的是什么鬼玩意!”阮丞相见女婿脸上戴的破东西更气。
“女婿也要脸,被兄长和弟弟们揍肿了,要掩一掩。”楚尘委屈的抱怨道,“都说了不要打脸,专门打脸踹腰。”
阮丞相一大把年纪了,此刻用燃烧生命的力量追龟孙子,嘶吼道,“不能见人,待在房间里可以吗?谁让你戴红色鬼玩意。”
“白色不吉利,娇娇要成亲了,做爹的不能触闺女霉头,当然戴红色的。”
“要不要老头子给你准备红色的袍子,更吉利。”
“好啊!”楚尘刚说完,阮丞相直接拖鞋子砸他。
小辈们躲在角落里偷看,平生第一次见祖父不顾形象发火,小姑父也是能人。
二皇子已经陷入怀疑人生状态,不着调的怪人是他的老丈人。还好楚娇娇温婉贤惠,有大家风范。
阮丞相让儿子们把女婿按在地上,他拽去女婿脸上的遮羞布,扯掉女婿身上的晦气黑布,“绑回书房。”
主院里的人全散了,小辈们咬牙道,“二皇子,祖父和小姑父闹着玩呢!”
“什么都不要说,爷还有事,先行离开。”二皇子仓皇离开,楚娇娇真会成为他的助力吗?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时常给老丈人擦屁股。
阮丞相被气急了,没注意外界的人。等他平息怒火才知道二皇子在场,让二皇子了解一些内幕,做好娶娇娇的心里准备,免得到时候埋怨阮家。
次日,阮丞相不放心把女婿留在府中,害怕女婿带坏其他人,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让阮家成为笑柄,身边多加了几个侍卫,时刻把女婿带在身边。
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袍,没有任何花纹修饰,束上红色腰带。这根腰带还是楚尘拼